[他为了你可以豁出一切。]
[你一定要好好对他。]
陆杉的眉头深深地拧了起来。
他居然有脸若无其事地装深情?
禽兽人渣。
要不是这禽兽人渣目前还有点用,他根本不会让他在这世上多停留一秒。
于是他气势汹汹地打字回过去说:[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说这种话?]
停了一会儿,他又问:[温言现在这样会有什么后果?]
他把手机放在一边,满心焦急地等待着,几分钟后,林文琦又发来了一大段话
[正常Omega的发情期是三天,如果这三天内他没有出现其他并发症,三天后也能自如控制信息素,那就代表平安度过了,如果出现了意外症状,就要立即送医。]
[至于以后,发情期紊乱可能会伴随他一生,生育等生理功能是否受到了影响,需要做进一步检查确认。他常年使用烈性药物,现在如无必要,尽量就不要再用药了,也就是说,抑制剂对他来说并不是好东西。]
“操!”
陆杉气地站了起来,他硬生生克制,才没做出摔东西砸墙的发泄举动。
这些人,这些人……
从温言的父亲,到林文琦的老师再到林文琦本人,包括温言那个重A轻O的顽固爷爷,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他们把温言当成什么了?!
这么多年,受了这么多罪,差点儿连命都没了,温言居然毫无怨言,居然还那样努力上进,那样始终微笑。
陆杉紧紧地攥着拳头,关节咯咯作响,皮下的青筋都冒了出来。
他很痛心,也很后悔,后悔他为什么没有早一点遇到温言,可是转念一想,就算他早一点遇到温言又能怎么样呢?
温言的命运是从还没出生的时候就决定了的,他根本无从改变。
陆杉脱力地坐回床上,平复了一会儿,躺回温言身边,轻轻抚摸他苍白的脸。
“嗯……”温言眉头一动,难过地哼了一声,尚未苏醒就下意识地贴近陆杉,浑身发热发红。
发情期又来了,陆杉俯身将他圈住,再度亲吻。
他更为仔细地观察着温言的反应,耐心地看着他的身体一点一点地变化,动作比先前更多了百倍的疼惜。
他抚摸温言颈后带着自己齿痕的腺体,信息素溢出的源头,玫瑰味的馨甜最为浓郁,令他无比沉醉。
但就在腺体的不远处,一个小而刺目的新鲜创口昭示着这些年来温言所承受的一切,以及不久前那场惊心动魄的意外。
他心痛至极,转而抚摸那个创口,小心翼翼地吻上去。
他希望在未来的日子里为温言抚平曾经,他希望他能彻底治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