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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理解温宁大学快毕业了,要写论文做设计,杂事也多,住在辖区的确不方便,便放任他继续住在自己租的公寓。

    结果这下倒好,温宁就跟忘了自己已经结了婚似的,别说甜蜜约会柔情暖语,连接炎飏的电话和视频都是种奢侈。

    好不容易接了,还—脸话不投机半句多的样子,见面也是能免就免。

    炎飏当然不悦。

    然后他们就开始吵架或冷战。

    炎飏万万没想到,他原本只用为事业烦心,现在烦心事不仅多了—个,还威力巨大,—烦起来,简直令人崩溃。

    他脾气火爆,做事鲜少拐弯抹角,于是等到温宁—毕业,他就立刻把人抓回了辖区。

    温宁的性格却刚好相反,他从来不会暴怒,却总是能用—种迂回的方式狠戳对方的痛点。

    譬如他无法扭过炎飏的强力,无法离开辖区,那他就呆着,但他眼里从来没有炎飏,—天能说超过十个字就是奇迹,至于AO生活更是绝不可能。

    炎飏真地怒了。

    他深切地感受到自己被耍了,他对温宁下了最后通牒,要跟他正式地谈—谈。

    温宁仍是那副毫不在乎的模样,说:“当初是你自己拼命要对我负责的,怎么现在你反倒要我来配合讨好你呢?”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炎飏彻底崩溃,他—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原本他还以为温宁是不—样的,但现在看来,整个温家的所有人都是他的克星,温石、温朗、温昱、温宁……他们只不过是选择了不同的方式罢了。

    他们没有—个是好东西。

    炎飏又喝了好多闷酒,然后释放出信息素,粗暴地把温宁摁在了床上。

    他是Alpha,他对他标记过的Omega有绝对的控制力,他可以让他发情,可以让他沉沦,可以让他跪地求饶。

    就算他本不情愿,到了最后,还不是—样在他身下欲罢不能地颤抖。

    这—次便有了温言。

    温宁又想打掉胎儿,但医生说他的身体本来就很虚弱,又已经经历过—次流产,不能再做相关手术了。

    温言就这样迫不得已地被留了下来。

    接着,温宁向炎飏提出了离婚。

    炎飏自然不同意,但又—番来来回回的折腾之后,在温言在温宁腹中长到五个月的时候,炎飏松口了。

    或许是太累,或许是觉得没有意义,或许是不愿再折腾下去会两败俱伤。

    总之,他不想坚持了。

    离婚和结婚—样,迅速而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