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也是强行变成Alpha的副作用。”温言说,“不过度数不深,相比没有味觉和嗅觉,这对生活基本没有影响。”
炎飏:……
他顿时窝了一肚子的火,转头看向温宁,说:“你说说你,好端端地干嘛非要……”
“爸爸。”温言打断他,眼里带上了一点冷意。
炎飏抬起头,十分紧张地看着温言。
这是温言第二次叫他,老实说,他还是很不适应,但不知道为什么,温言却总能叫得非常自然。
“怎、怎么了?”炎飏的手在腿上不自觉地滑动,语气里充满了期待。
但温言只是非常礼貌地说:“我知道你们喜欢吵架,但在我面前请不要吵,好吗?”
炎飏立刻露出愧色,抱起双臂不说话了,温宁的目光也有点躲闪。
温言便继续吃饭,吃完的那一刻,他什么都还没来得及表示,炎飏就快步走过来,利落地把碗筷收走,取出纸巾递给他,再用消毒巾擦拭桌面,擦好之后收起桌板,又小心翼翼地帮温言拉平被子。
温言暗中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陆杉曾经说过,炎飏对他们四个师兄弟的日常照顾堪称无微不至,也就是说,他做这些早已经习惯了。
饭后,温言取来手机一看,才发现原来陆杉临走的时候给他留言说明了情况。
他给陆杉回复了刚才发生的一切,嘱咐他好好上班好好吃饭,接着随意看了几条新闻,觉得实在无趣,便下床去病房外的阳台上站着看风景。
二十分钟后,他走回病房,炎飏又忐忑又期待地问:“是不是想出去走走?我陪你去?”
温言摇了摇头,重新坐回床边,考虑了一下,说:“真地没有必要一直陪着我,这样大眼瞪小眼的,有点尴尬。”
“你不想看到我们?”炎飏脸色一变。
温言侧身对着他,实在懒得多说,只无奈地摇了摇头。
“那……那如果你真地不介意,我是……想陪着你的。”炎飏说,“言言,爸爸……向你道歉。”
温言一愣,没有说话,眼睛里的光芒非常晦暗。
“言言,爸爸有些话想对你说,但又怕……你不爱听,惹你生气。”
炎飏战战兢兢,就像一个罪犯,正等着温言这个法官的审判。
时间流逝,每一秒都加剧着他的局促,终于,温言缓缓地开口了,说:“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