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魏建明焦急追问:“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我的孩子他还好吗?”
“既然灵魂还在,可以用他的遗物,追溯他魂魄的所在。”
这样一来,仍旧需要去魏家旧居一次。
“既然这样,我们赶紧出发!”
就在这时,夏札走了过来。
“谈好了吗?”夏札询问,“魏夫人见你们迟迟不归,有点担心,想过来看看情况,被我拦下了。”
沈衮是男宾,用餐途中去洗手间,女主人去看情况的确不合适,魏夫人便听夏札的,让他过来了。
魏建明这才想起,那些事他还没有告诉过妻子。
如果真是有仇家也就罢了,可如今涉及的,是他们已故的儿子,妻子有知情的权利。
魏建明思索再三,方神情严肃说:“请给我一点时间,一会儿我和妻子说一下这件事。”
他比谁都清楚,如果还有能见那个孩子的机会,妻子不会错失。
三人整理好情绪,回到餐桌上。
沈衮和夏札看似寻常,可魏建明眼中忧思却遮掩不住。
妻子看着他,不明所以。
魏建明看看两个孩子,又看看妻子,终是没有忍住翻涌的情绪,语气沉重地对妻子说:“我们去一下书房吧,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说完又叮嘱两个孩子:“爸爸有事和妈妈谈,你们好好吃饭,招待好两位叔叔。”
小女儿立刻乖巧点头,儿子也坐的端正。
夏札刚刚虽然没有参与两人的谈话,但因为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明白魏建明此刻的行为。
于是他冲着魏建明安抚的笑:“我们会和小朋友好好相处。”
魏建明像他投去感激的眼神,便和满心疑惑的魏夫人去了书房详谈。
来到书房,魏建明便直入主题:“这次要和你说的事,和我们大儿子有关。”
魏夫人笑笑:“小宇?他怎么了,刚刚在客人面前不也很听话很乖。”
听到妻子的回答,魏建明心中钝痛。
是他们对不起大儿子,竟真的将他从生活中
“不是小宇,是晨晨的事。”
魏夫人的脸色霎时变了。
“……晨,晨晨?”
事情的来龙去脉有些复杂,牵扯到了两人不能触及的伤痛。魏建明用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才将前因后果解释清楚。
而听到这些的魏夫人,还没来得及因为“下降头”、“血咒”这些玄之又玄的名词而困惑,就被魏建明所说的关于他们大儿子的事情惊得脑袋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