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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她的助理,每次来见罗大师,都是我和她一起过来。”

    “你见过施法的过程吗?”

    “没有。”男人摇头,“艾琳和罗大师进入房间施法,我守在外面。罗大师说,施法的过程不宜被太多人看到。”

    沈衮不以为然:“让一个普通人守在外面,能守住什么秘密。”

    男人如实回答道:“安全方面,罗大师胸有成竹,他说他施法的时候,是没有人能打扰的。”

    想到别墅外的结界,夏札笑笑:“理论上来讲,是不会被打扰。”

    一般人要想穿过结界,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然而这位姓罗的降头师,到底太自傲了,不考虑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以为自己的本事天下第一,在别墅外面设了一层屏障就能够万无一失,不被人发现和打扰。哪里又能想到,他自认为固如金汤的结界,有人能够来去自如。

    一问一答间,沈衮和夏札对当前的情况有了大致的了解。

    不知不觉,三人已经来到了一扇门前。

    夏札嗅了嗅,奇怪的恶臭和腥气太重,盖过了屋内活人的气息。这气味不只是从房门紧闭的房间中流窜出来,而是散布在整个别墅内,只不过眼前这扇门后,那股常人闻不到的呛鼻味道最重而已。

    如果气味有形态,想必能看到丝丝血线,从门框的缝隙争先恐后地逸散出来。

    沈衮不慌不忙地打了个响指,跟在他们二人身后的男人就没了动静,呆立在原地,像个僵硬的木桩子。

    有一就有二,在夏札的注视下,沈衮用和之前一样的动作,十分刻意地单手插兜敲了敲门。

    “咚咚——”

    只两声。

    房门下了禁制,在两人面前却起不了什么作用。

    夏札:“永葆青春的法子有很多,不知他们用的是哪种。”

    可以确定的是,不管是哪种方法,都不会是正经路子。

    沈衮手放在门把上,语气平淡:“进去就知道了。”

    说着,他手掌间运行灵力,轻而易举地推开了门。

    屋内的地上杂乱,扔着几张带着血的脸皮,桌上盛满液体的玻璃容器内漂浮着一张胎盘,床上一男一女衣衫半褪,看样子正准备纠缠在一起,此时惊慌地望过来。

    沈衮霎时眉峰紧锁,气压低沉,一手拦过夏札的腰,另一只手迅速遮住了他的眼睛。

    “别看,脏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