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他情绪不对,夏札主动环住他,将他拉向了自己颈间。
“想做什么都可以。”
夏札这么说的时候,声音带着软软的纵容意味。
激得沈衮的右眼转变为了深沉的暗金色。
……
后来沈衮就被赶出来。
灵蛟和毛绒团子叽叽喳喳的指控声持续了好一会儿,沈衮的回忆被打断,面色冷然地看向它们。
和沈衮对视的一刹间,灵蛟和毛绒团子都呆住了。先前新小只都没有太注意沈衮的脸,直到此时才发现沈衮和平时的不同之处——他的右眼隐隐有道金色闪动。
他的气势比寻常时候更加骇人,那没了障眼法遮掩的眼眸,似乎拥有洞穿和绞杀万物的能力。新小只在触及到他目光的刹那,便感受到了无尽的压迫感,心中只有一种感觉:快逃!
新只幼崽一个比一个怂,毛绒团子自欺欺人地闭上了眼,灵蛟双爪合掌想要求饶。
沈衮:“回窝待着去。”
命令一下,灵蛟和毛绒团子一刻不敢多留,立马飞回了各自的窝里,埋头装睡。
沈衮踱步走到院子里,查看灵蛟它们玩闹时的毁坏情况,发现被碰倒的只是一些箱子之后,就不甚在意地回到了屋内。随后,他坐在沙发上喝了几口水,觉得自己足够冷静了,便上了阁楼。
三分钟后
他又被赶下来冷静了。
突破了最后一道线之后,沈衮变得格外黏人。
或许用黏人来形容一个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并不合适,但是沈衮的确很完美地诠释了这个词,黏人程度让夏札想暂时找个地方躲起来。
具体体现在夏札被沈衮亲吻和深入的次数多到让他不知所措。
一开始夏札还很纵容,恋人之间亲密是稀疏平常的时,后来却觉得着实有些过分了。
然后夏札便以灵蛟和毛绒团子在场为由推拒,每当这时,沈衮就会把那新只幼崽无情地赶出门,让它们在展览厅或者院子里随意撒泼。
沈衮自认为是仁慈了的,还允许它们在展览区活动,而不是完全将它们限制在院中。
当然,他赶新小只出门的原因,不止嫌弃是它们打扰自己和夏札的二人世界,还因为他早就看不惯它们几十、几百岁的异兽,还要仗着自己相对年龄小,就黏着夏札撒泼。
譬如现在。
夏札正坐在桌前翻看书籍,不多时,灵蛟就爬上了他的肩头。它探着头看那本书,用爪子指着某处让夏札给它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