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的语气,对陈德建积怨已久,且除了联合他人对抗陈德建,似乎没有其他活着的目标。
“那么请告知我们原因。”夏札冷静道,“至于真假,我们会自己分析。”
陈文莉问:“你们想先听什么?”
夏札单刀直入:“你知道陈德建的藏身之地吗?”
如果能直接将对方俘获,也就没有听那么多故事的必要了,反而浪费时间,让对方逃脱。
“当然不知道。我说过,他谨慎得很。”陈文莉说,“当年他能把重瞳者藏三年,直到炼体遭到反噬后才告诉我,现在几十年也告诉我他的老巢在哪里,不是很正常?”
对于这个结果,夏札并不失望。
正是因为陈德建疑心重、藏得深,所以才会躲藏了这么多年,还没有露出马脚。他前半生平凡窝囊,后半生像个贼人一样东躲西藏,是最会隐藏自己的哪类人。
沈衮嗤笑:“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提供不了,留你做什么,听你的悲惨故事?”
“我的故事是很悲惨。你们听不听倒是无所谓,就算讲出来也是为了增加我的可信度。”陈文莉咧嘴笑,“但是我还是有点作用的,比如至少我能把陈德建约出来。”
夏札闻言,温声说:“既然如此,请讲你和陈德建合作的始末,增加我们的信服度。”
陈文莉看向他:“我什么都可以跟你们说,和陈德建联络的方法也可以告知你们,帮你们钓他出来。一切阐明之后,你们再搜我的魂,就能知道我今天的话全是出自本心。我不怕死,只求你们一点,那就是让那老不死的挫骨扬灰。”
闻言,夏札和沈衮对视一眼。
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的憎恨几乎化为实质,看得出来她是真的不想让陈德建好过。
陈文莉问说:“陈家人应该在调查我了吧?”
夏札点头:“确实如此。”
“那他们一时半会儿也查不出来有用的东西。”陈文莉轻蔑道,“老不死的把我们俩的资料都筛选过,我手中的炼体术是他认为最重要的机密,他自然要想办法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