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情绪波动巨大全无理智可言,也许是频率太低,进入易感期后只会比omega更难度过,平时再硬汉的a也会在这个日子里变成哭唧唧小公主,光脑上现在还有不少流传甚广的易感期alpha在街上做出的糗事合集。
俞安发觉到应该是自己引起了陆宴锦的易感期,后者经常接触的omega只有他。
不过陆宴锦现在和平时行事差距不大,才仅仅是信息素升高,没有搂着他哭着要抱抱的可怕行为,俞安不断安慰自己也许是他多想了,像对方这样等级的alpha,易感期怎么会这么轻易出现。
“易感期……”陆宴锦为他的话溃散的理性再次收拢起来,他苦笑,“对,易感期。”
掐在俞安下巴上的手松开,他自认为动作粗暴,可其实没在上面留下半分红痕,连淡淡的指印都没出现。
想法被证实,面前的alpha危险系数直线上升,俞安手足无措道:“那你怎么办……”
“出去。”陆宴锦握紧拳掌心泛着疼,没给反应的时间硬邦邦地近乎命令。
俞安还想说话,被他用眼神制止,深如墨色的瞳仁隐隐泛上血红,“我不想伤到你,出去吧。”他用尽了全部的忍耐力才没有卑劣地借此机会请求omega的更多关注,尽管内心正是这样希望的。
很奇怪的体会,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这么脆弱,纵然知道他不该这样也无计可施。
alpha的生理层面的反应不是说说而已,恐怕现在俞安只要说句重话在他看来也是给自己宣判了死刑。
独自站在空旷的客厅里,陆宴锦遵循本能追寻俞安的身影,等人走后垂下眼目光茫然失了焦距。
浓烈的热度延伸到全身,骨缝里被这股燥热揉磨得生疼,相反心境如同沉入冰冷的湖里,任由潮水蔓延淹没自己,连挣扎自救的欲.望都抬不起来,他忘记要克制自己,更忘了是自己开口让俞安离开。
只知道被omega抛弃了。
嗯,抛弃了。
高匹配度的弊端暴露无遗,俞安不用见面隔着一道门都可以明白陆宴锦的心情,他靠着门大口喘着气,让外面干净的空气驱散身上的糟糕反应,站在门外出神地看着地板。
几乎在他关上门的霎那,他能清楚感知到对方信息素发生的变化,从侵略性极强的无法无天变得有丝委屈。
不敢接近却又无比渴求,传递过来的是很复杂的心绪,易感期的alpha心思本就无比敏.感,没有omega在身边难以预料会发生什么事情,俞安僵硬地扯了扯嘴角,无法想象陆宴锦也会被alpha的天性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