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陆宴锦怀里又暖和又舒服,衣服上和脖子上都有好闻的味道,浓度浅淡的信息素源源不断地释放出来。他没抵抗住本性,丢人地又贴回去。
上半身被柔软的薄被围住,俞安只露出脑袋,全身重量都放在陆宴锦身上。
陆宴锦只是微微低头就能看到俞安腺体上那道深红色的咬痕,他眼神动了动,收紧胳膊弯腰,额前散开的碎发随着他的动作蹭在俞安脸侧。
鼻尖几乎贴上那被咬过牙印还十分明显的可怜腺体,呼出的气体对刚被标记过的位置来讲还是太刺激了些,俞安想躲开,但对方抱得很紧,无力阻止腺体被触感温凉的唇面贴上。
他刹时间想起了陆宴锦犬牙刺穿这处将信息素和自己融合时的感受,又心慌又不敢乱动,“好疼的,你别碰。”俞安夸大了事实想让人移开。
“很疼?”对方反问。
俞安碍于情况无法点头,开口“嗯”了声。
腺体正在隐约发烫,伤口经过了一夜不仅没有缓和反而看上去变得更加严重,牙印的边缘呈青红色,周围一圈的皮肤泛着粉不复白皙,这原本是omega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咬过后自然模样可怜。
陆宴锦都不免怀疑起昨晚自己是不是真的动作太过没轻没重。
轻缓地舔舐过当作安抚,这次极力克制着力道。
俞安却反应很是剧烈,隔着被子抵上他的胸口想把人推开,“疼。”他涨红了脸,眼角一抹嫣红格外生动。
这副表情实在没多少说服力。
现在的状态就是腿软腰软,但还要努力直起腰板着脸。
陆宴锦看他一脸再碰一下就和自己急的样子,乖乖退开,揶揄道:“好,我不亲了。”
“以后也不准!”
“好好好。”陆宴锦举起双手作投降状。
从抽屉里找出腺体贴给他仔细地贴好,俞安这才松缓起表情。
醒来后在床上磨蹭了将近半个小时,俞安终于觉得他这样只围着被子不是办法。
“我衣服呢?”
陆宴锦顿了一下,扫视卧室一周后在角落里找出了破破烂烂的睡衣。
从领口处被撕开长长的一道,显然已经不能再穿了。
他心虚不已,在俞安注意到自己手上的衣服前及时放回原处,“这件脏了,我去拿套新的。”
因为想过俞安可能在家里过夜的情况,陆宴锦的衣柜里很早之前准备了很多对方型号的衣服,他挑了套棉质布料柔软的长袖长裤,回来帮俞安穿上。
因为举个胳膊都费力,俞安也不客气,任由陆宴锦折腾,后者大概没有过照顾别人的经验,帮忙套衣服时生疏到差点穿反。
“等等等等别碰到腺体贴这里。”俞安还要不时出声阻碍穿衣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