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向后退了一步。

    气氛一下又变得不一样了。

    萧绍最后还是笑了笑,看向我:阿浅,不走么?

    你先走吧!我挥挥手,像赶小动物一样。

    现在还不走,等着神荼和安岩上来揍你么?我看南柯看你的眼神也不太好,等下三打一的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

    还好这个二五仔脑子还是好使的,慢吞吞地走,看得我想踢他:脚坏掉了!走不快啊!我按下安岩的枪:别冲动别冲动!

    他挥开我,牵扯到了我的伤,我嘶得一声,看到安岩一顿,夸张了起来,疼!

    安岩放下枪: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

    我哪里知道我也很好奇啊!见鬼了去哪里都能碰到他。

    我以为他是你仇人。这几年被T.H.A.虐待得话很少的南柯突然开口。

    仇人?

    南柯说过,他是因为被我连累才进的T.H.A

    我心里突然有了种异样的感觉。

    萧绍为什么?

    我伸出手,想要去抱哭出来的珍得拉,

    安岩一躲,开口数落我:看看你的伤!

    包扎过了!我笑着回答。

    你哪来的纱布?我孑然一身,带了什么没带什么,清清楚楚的。

    萧绍啊!

    他的东西你也敢用?安岩加强了语气。

    那我不敢用也没办法了呀,醒过来他都包扎好了,这也怪我?

    珍得拉抽噎着,哭着问我,浅浅姐姐,你是不是要死了?

    不会的不会的。她哭得梨花带雨,我心都揪紧了。

    安岩在我的伤口上轻轻戳了一下,还在流血!

    坐下。

    神荼冰冷地看了我一眼,抖出了一卷金针。

    我安安分分地坐了下来,但是心里非常得抗拒,看到他金针不抖的,出来!容我叫你一声壮士。

    神荼绕到我后面,盘腿坐了下来,脱。

    脱?

    等等!我一定是出现幻听了,刚刚看向安岩,他就抱着珍得拉走在旁边,背对着我,南柯也立马跟了过去。

    不是不是,你们两个走干什么?

    身后的气息越来越冷,我心里一抖就把衣服脱了下来。

    不说神荼有慧眼,他闭着眼睛,仅凭对穴道的熟练,都能一扎一个准,怎么还需要脱?我穿的这件衣服有这么厚么?我捏了一下,好像,还真是挺厚的。

    我抱着膝盖,团着衣服,一股血腥味铺面而来,衣服后面三个大孔,渗着血。

    一件皮衣盖头扔了下来,头发被往前扔,动作十分粗鲁和嫌弃。我刚用他的衣服盖住了前面,两只手穿进去,反着穿好,感受到凉凉的质感,就觉得后背一松,小衣服被解开来,纱布拆来扔在一边,像是从红染料池里捞出来的。

    还还有这样的操作吗?解衣服什么的?

    我的身体可以说是很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