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躲,神荼竟然就像个小孩儿般撒娇地哼唧,仿佛被抢走了他心爱的玩具或是他最爱的糖果一般。
我放弃挣扎,甚至还顺从地扬起脖子,生无可恋地纵容:你啃你啃。
反正我是挣扎不开的,还不如让他安分一点。
我现在完完全全可以肯定神荼绝对是个处,这叫亲吻!?先用嘴唇碰一碰,接着尝味道一样舔一舔,弄得舒舒服服全身发麻的时候,突然咬一口,从天堂拽向地狱,肉都要被他要咬下来了!
这就是神荼的技术。
等他清醒了我绝对要嘲笑他!
只可惜我现在是自顾不暇,焦头烂额,哎!神荼!别摸,别摸!他只是顺着我的腰际轻轻地往上抚摸,我就忍不住抬起腰,配合他,纵容他,邀请他。
等等!摸归摸!你别撕啊!我着急地叫起来,
隔靴搔痒已经不能满足你了么?尽管衬衫好像很结实的样子,但是也敌不过神荼的大力出奇迹,立马就感受到他粗糙的绑带在我光。裸的肌肤上肆虐。
那边绝对不行!我弓起腿顶开他的小腹。
就这样斗智斗勇了很久以后,总算成功了。
我咬着唇,暂且忍着他更过分的行为和酥麻,够到腿包的手挑出了一根金针刺进枕骨之上的风池穴中。
神荼身体一僵,钳制我的的力道蓦然松了,我赶紧往旁边一滚,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裹紧了我的外套,遮住我里面支离破碎的衬衫。
那一针非常有用。
我看见神荼晃了下脑袋,然后从地上起来,盘腿打坐,我在一旁静悄悄地不敢出声,憋着气,连呼吸声都放缓了。
迷之尴尬
几息之后,他慢慢张开眼睛,褪去妖异的鲜红又是纯净的黑色了,只是他看过来时,我仍不可自己地后退了一步。
看他一脸平静,几乎算得上面色如霜,我真的怀疑刚刚那个绝对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俯身了。
偏偏这个时候惊蛰突然窜出来,铛得一下打在我的脑袋上,我以为是神荼不好意思自己动手就让惊蛰来泄愤,接着佛珠就完完全全脱离了我的掌握,绕在惊蛰身上,拼命地把它甩在地上,蹭出了一串的火花。
我反应过来以后着急地想要把佛珠收回来,结果完全没有感应。
它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样肆意撒泼。
神荼这时候瞥了一眼。
我觉得我必须要详细地描述一下这个一瞥。
神荼的一瞥通常包含着:你这个凡人,的意思,但是这一次不是,我在眼里很清晰地读到了他的意思:我想杀人。
绝对不是我过度理解啊!
那一瞥完完全全的杀意,不仅溢满了地下三层,几乎都要飘到屋子外面去了啊!
这轻轻抬眼皮的动作就像慢回放一样,是害怕得令人窒息,像是被人勒住了脖颈。
我吞咽了一下口水,自觉地退避三舍,之前说的什么要嘲笑他的技术,我脑子养鱼了才会真的那么做!
惊蛰突然熄了光,咣当一下掉在地方,他就慢慢地走过去,把它捡起来,顺带着把我的佛珠也拿了下来,虽然,我的佛珠看上去还能苟延残喘的样子,但是比起刚刚,缠着惊蛰疯狂往地上摔的那股撒泼劲来说,它已经安分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