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突然笑了一下。冷峻的脸突然生动了起来,染上情。欲的脸再一下,简直就是春风拂面,不知道今夕几何。
这一笑把我直接笑懵了,这是什么意思?笑我胸小?我捂住胸前,他便压了下来,也不管我的手臂还横在那里就贴了上来吻我,一边吻一边动了起来。
我,我大概是要死了,不然为什么觉得快要飘到天上去了呢?
唔。
睁眼就看见美男,直接把我吓得清醒了,啊,用吓字,似乎过分了一点,但我确实是一点睡意也没有了,我探出床去摸索我的衣服,总之,起码不要光着吧?
但是身后伸来一只手,把我拖回去,吻密密麻麻地落了下来。
我涨红了一张脸,推搡着他,拜托你也稍微穿点衣服吧?
我,我的衣服,在哪儿?
我怎么知道?
他果断地回答,一边表现出不耐烦的样子,然后一边犯罪。
我瞪着他,什么叫做你不知道,难道不是你脱的么!?
天哪!
留我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房间。
我捧着脸,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明明自己睡在这个房间,原先也不觉得大,为什么刚刚神荼一出去,我就觉得冷清啊!
而且,为什么稀里糊涂地就把他睡了?
我在床上揪着自己的毛,拷问了内心好多遍,最终站在镜子前面,摩挲着自己的脖子,选了一件高领穿上,接着慢吞吞,甚至可以说是无精打采的样子下楼。
安岩看到我憔悴的神情一愣,昨晚去偷鸡摸狗了?
我凉凉地坐下,看着面前的白粥,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些想死。
不,并不是,我只是在思考睡了男神以后,自己该被处以怎样的极刑。
天哪,昨天我到底干了什么!?
神荼也从楼上下来,头发湿着,精神虽然看上去很好,但是安岩仍然忍不住地问:你今天怎么没去晨练?昨晚不会和浅浅一起去偷鸡摸狗了吧?
听得我就是手一抖,在安岩疑惑的目光下,默默重新把掉进粥里的勺子捞起来。
偷鸡摸狗扩大一下范围,应该是说去干了一些苟且之事。
苟!
想到这一点,我突然又把勺子扔回了粥里,液体弹了出来,溅得到处都是。
可恶可恶!真是,别去想这些了!
珍得拉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走过来,一一打过招呼之后坐在了我的面前,看到我,惊讶地指了指下巴那边,浅浅姐姐,你这里好红啊。
我尴尬地摸了一下,啊,长痘痘了。
安岩突然就笑了出来,奔三了还长痘,你也太能扯了。
我惊讶地看着安岩,很想把他的嘴强行按上,别笑得这么夸张啊!
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终于停了下来,眼里都冒出了泪花,拜托你们两个以后关下门吧。
我愣了足足两秒,突然脸颊滴血,一脚踢了过去,暴躁地差点把桌子掀了。
混蛋安岩!那为什么装出一副不知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