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董准备好的说辞都卡在了喉咙里:“宁是韩峤的双胞胎哥哥?”
“来了啊。”韩峤问,“你刚才说什么,扫地出门?”
刘岭:“嘿嘿,我可什么也没说。”
庄毕点头如小鸡啄米。
韩峤:“……”
“请进。”
刘岭放眼望去,谢锐言倒是还穿着居家睡衣,衣服帽兜上有两只半圆形的咖啡色熊耳朵,完美践行了“不穿正装”的承诺。
别人穿这样一身衣服是装嫩,谢锐言他……还真嫩。
“韩峤,我拖了地,厨房瓷砖还没干。”
“好的,我会注意,饼干在冰箱冷藏第三格,烤箱预留温度220,不用调。”
“嗯,谢谢你的饼干。”
“不客气,应该的。”
进门之后,蹭饭二人组的疑问得到了证实。
好客气的两个人,好生疏的对话,还不如见面就怼的关系。
刘岭还从来没有看到韩峤为了一个人失去百分之十的情绪值,更不用说一下子就飞了百分之五十。
向来是韩峤做主场,牵着别人的鼻子走,现在他根本就没有主导者的节奏,反倒是心不在焉的,就连常年带在唇边的笑意也消失了。
这不像韩峤。
在一顿比以往更沉默的晚饭之后,刘岭在饭桌上单刀直入:“你们吵架了?”
事不过三,韩峤没有回答,谢锐言反客为主地接话:“我们没有吵架。我们好着呢,是吧,韩总?”
韩峤抬眼看谢锐言,一双桃花眼平静无波,重复:“嗯,是挺好。”
刘岭pia地拍在谢锐言肩膀上:“来吧,我们聊聊。”
韩峤愣了愣,随即说:“我还有会要开,先进书房了,有事叫我。”
刘岭:“你要逃?”
“我应该留下吗?”
“算了算了,你走吧,我等下再找你。”
韩峤走后,留在客厅的三人面面相觑,数分钟的沉默后,刘岭终于忍不住一把揪住谢锐言。
“还想住这吗?还想不想好了?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啊?”
谢锐言颤了颤嘴唇,有几分困惑地问:“不是想让我早点搬走,刚才韩总开门,我也听到了,刘董你说扫地出门。”
“算我错了,是我口嗨一时爽!”刘岭被谢锐言人畜无害的神情反将一军,懊恼地抓了抓头发,“总要搞清楚原因,我又没强迫你搬出去。这又不是我家,阿峤说了才算。”
在刘岭的软磨硬泡、三寸不烂之舌下,谢锐言回忆起了当时的场面,越想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