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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小庄被我捡了。”

    “论捡人,韩总是专业的。”谢锐言不动声色地瞥向霸总结实又细的蜂·腰,强忍住往下捏那对浑·圆的冲·动,“最后庄助和他姐姐和好了吗?”

    “和好了,庄妍再也没说什么谁的房子让谁滚,小庄现在也按揭买房,有了自己的家。庄妍现在也在伏羲,去年跳过来的。”

    “你真棒,我喜欢韩总今天的这个‘睡前故事’。”

    谢锐言到底还是搞事了,悄悄地笑着捏完,松开握腰的手,为伏羲竖了个一对大拇指,也为韩峤。

    韩峤被他捏了,也不生气,但榻榻米很挤,两个人又越来越热,冬天的时候尚可,如今都已经出了汗。

    “故事讲完了,你觉得挤,我可以回去睡。”

    衣袖又被拉住。

    谢锐言摇头:“别走。”

    韩峤挑眉:“言总,这么爱撒娇。”

    “你喝醉的时候还要粘人,我都没说你!”

    “嗯?难道被当成马的人不是我?你这个坏狗狗。”

    “……往事不堪回首,以后你喝醉了,录下来给你看,你才是那个坏猫猫。”谢锐言低低地要求,磁质的声音带着点鼻音,“你来了又走,还亲我额头,是不负责任的行为。”

    “你分明是想让我也睡得好一点。”

    谢锐言悄无声息的体贴被韩峤无情戳穿,“啊啊啊”地叫了几声,薅着自己的头发,从榻榻米上站起来

    把被子一掀,公主抱起韩峤,从猫房五米冲刺,杀进了主卧。

    谢锐言把韩峤用力地丢在柔软而弹性十足的床上,自己也跟着爬了上去,四肢像八爪鱼似的牢牢地缠绕,誓不让二人中间的任何一人掉下床。

    韩峤要被他笑死了,又在沉重爱之下呼吸困难:“我有理由怀疑你长了吸盘。”

    谢锐言撇嘴:“随你怎么说,哪怕喊我谢章鱼。医生的疗法,我的药效,你一样也不能省。我反悔了,我要陪你睡,每一天每一天。”

    “怎么这么执着?”

    “你最近还是重点在搞三代产品,更应该好好睡觉。”

    “刘岭跟你说的?他怎么现在什么都跟你说。”

    “因为我有人格魅力。”

    韩峤赞同地点头:“是这样没错。”

    “我就讲个笑话,你怎么不反驳我,这么捧杀会让我很尴尬。”

    “我还可以亲你一口,让你感受什么叫尴尬的平方。”

    “你说过,在你下定决心前,不会亲我。”谢锐言化用谚语,“我倒要看看,等我搞个女装,你想不想啵我。”

    韩峤把人抱住,寻找到他们磨合到目前为止,睡得最舒适的姿势。

    韩峤问:“你现在是不是想亲我?”

    他把眼睛闭起来,嘴唇微微撅起,鼻间发出一声微妙的轻哼,是勾·人的信号。

    电流从谢锐言的大脑一路烧遍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