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这个问题纯属好奇,没有恶意,至多是对未知领域的探究欲。无摇滚,无好奇心,便不成人生。
但那时没有人知道,男生遭受钢铁直男的会心一击,愤怒地跑掉了,此后变成了谢锐言的多年黑粉。
孙仰秋把那个黑粉扒了出来,叫“阿拉斯加的寒冬”,看这id,就知道谢锐言让他记得有多深,不过这位寒冬君最近好像彻底转粉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还有一位持续关注着谢锐言的人是“东北人在加拿大滑雪”,光明正大的关注,都不用深扒。
孙仰秋说是“滑雪”妹子是他的老乡,又是小谢总的前任,如今身在异国,已经成为老母亲粉,和她老婆一起私下里维护着谢锐言的小提琴整理账号,也就是“Sieh”的读者后援群,音乐理解力和战斗力双重的惊人。
然而这一切,谢锐言本人都不知道。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马甲多了总有掉的那天。
孙仰秋的大段文字发送过来,手速极快,兴奋且八卦。
韩峤面色平稳,实则冷静不起来,用比对方更快的速度,迫不及待地看了下去。
谢锐言的叛逆期也是温和的,仅仅只是做了玩乐队这样一件事。
然而好景不长,和谢锐言组团搞音乐的小伙伴,关系最铁的贝斯手,家里也算是当地小有名气的二手房中介公司,整个家底都被谢乘章搅了个天翻地覆。
贝斯手和谢锐言断交,全家移民出国,双胞胎兄弟也放弃音乐梦想,去了海南,如今做椰子生意,蒸蒸日上,只是切断了和谢锐言的联系,谢锐言找过他们几次,回回吃了闭门羹。
Neo孙:呃……还有还有,我这人工作比较上头,能挖的都一股脑挖出来了,但绝对没被人发现。
韩峤:你发,我在看。
Neo孙:谢锐言前脚留学,长辈后脚就没了。他奶奶许枝婵你知道吧,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红极一时的女歌星,身体硬朗,和儿媳下了一局棋后蹊跷地走了。去世后直接跳过尸检,送到和谢氏交好的殡仪馆火化,谢乘章没有通知谢锐言,反而让大女儿用许枝婵的账号蒙骗了谢锐言一年有余,只为了让他停止读博,从国外回来。
韩峤:还有吗。
Neo孙:噢,还有个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谢锐言的酒量是被老谢总灌出来的,喝进过三次医院,最后一次差点死了,听护士说,老谢总抱着三儿子哭,哭丧似的,但出院就仿佛无事发生,后来又逼人喝了一阵,发现三儿子和人敬酒的时候没有那股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机灵劲,才换了谢乾坤。
韩峤:好,我知道了。还有吗。
Neo孙:我知道你觉得这不算什么商业情报,别问了,暂时没了,每次监控都必须小心谨慎,防止被反追踪,我尽力了,这些是关于谢锐言的事,和谢乾坤关系不大,之后再有消息,我会及时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