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错了,真的错了。”
韩峤已经在脑补谢锐言委屈到抽泣的表情了,狗狗的毛耳朵和大尾巴一起耷拉下去,哼哼唧唧细声地哭,逐渐控制不住,嗷呜嗷呜地嚎,在地上滚来滚去。
韩峤又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让刘岭把谢锐言的微信名片推送给他,一边迅速地给人发好友验证,一边说:“我想把你们都吃掉。”
“意思是我们很可爱,可爱到你想一口吞?”
韩峤微笑,露出雪白森然的牙:“骨头嚼碎了再咽。”
庄毕脚底抹油地跑了:“有杀气,小兵先撤!”
刘岭抬手:“回来啊你!母胎solo的单身狗出的什么馊主意,扣你工资!”
韩峤刀了他一眼:“这么大的事,你也能和他一起胡闹。”
刘岭连忙补救:“我有个消息你要听吗,听了你肯定不难过了!谢锐言说你们没有分手,他超惦记你。开心了吗?”
“什么时候说的?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韩峤的唇角控制不住地上扬,坏情绪插翅而飞。
刘岭发出嫌弃的啧啧声:“就因为不想看到你崩人设的有对象的表情。”
韩总的笑容一秒消失:“所以你就干坏事?你平时翻钟恬手机吗?”
“她一年回不了几次家,我就偶尔看一下,一小下……对不起霸霸,我错了!我再也不瞎动你手机了!”
“你叫姑奶奶也没有用。我今天替天行道,为钟恬除害。”
“???”
这一天,刘董被单方面地抽了一顿。
皮鞋底落在腚上真是非一般的感受。
嗷叽!
韩峤重新发送好友申请时,谢锐言正在和楚源进行第三次谈判。
楚源和别人的合同不太一样,不是签人的卖身契,单纯是签歌,一年唱多少首,接几次商演,为公司盈利满多少不交违约金,安排得明明白白。
谢锐言约楚源出来,说约整个乐队,但楚源说其他人忙着排练,只来了他一个人,代表他们整个乐队。
楚源已经没有之前的那种架势——谢锐言“三顾茅庐”,而他似乎是终于放弃了刁难,要结束和谢锐言的互相折磨。
半透明矮屏风遮挡的包间内,楚源终于露出谢锐言约他三次以来的头一个不加掩饰的笑容。
“Egon先生,说说吧,能写出《出鞘》的你是怎么想的,盯牢我这块没嚼劲的瘦肉不放,还阔气地要签我们整个乐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