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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锐言的手掌贴在韩峤额头,拍拍拍,拍狗头似的,把韩总颅顶的头发一下一下地给拍塌了。

    “医生不放行,我这里也不可以。”

    三天不到,韩峤的烧彻底退了,支气管还没好透,偶尔咳嗽。

    头完全不疼,身体也恢复力气,可以下床随意蹓跶。

    韩峤哪儿都没去,半夜从床上坐起来,借着小夜灯的光,去看隔壁床谢锐言的脸。

    分明没有真的睡着。

    谢锐言的装睡很好发现,他的眼睛闭得太紧,呼吸也放不开,要知道他真的睡着后,呼吸声会变沉变粗重,和大型犬睡着的鼻息没有太大的区别。

    韩峤很喜欢听那个声音。

    韩峤下了床,双脚踩在谢锐言从家里带来的柔软的兔头拖鞋上,去洗了把脸和手,走到谢锐言床畔,吻了下自己的手指指腹,发出一声明显的“啵”声,然后用指尖贴上了谢锐言的嘴唇。

    眯着眼睛装睡的谢锐言:“?!?!”

    被亲了,被韩峤沾过嘴唇的手指头给亲了。

    还远远没有结束,韩峤贴着他耳朵,用气声对他说:“我爱你,宝贝。”

    近段时间感觉良好的谢锐言自食苦果,支棱了一整晚。

    这晚,谢锐言做了个神奇到不行的梦,梦里什么都有,比过去的任何脑补都要过分。

    他微博里的那些句子在梦里轮番上演。

    有过经验的人到底不一样,从前是朦朦胧胧的梦,点到为止,如今点到之后……

    谢锐言醒来,第一时间去洗了裤子。

    韩峤问:“要我帮忙吗?”

    谢锐言羞愤大喊:“不要!!”

    刘岭带来了先前给韩峤和谢锐言求的符。

    “早就想给你们了,谁知还搞分手这一出。”

    “我们没有分手。”

    “没有分手。”

    二人几乎同时脱口而出,还牵过了对方的手。

    刘岭把符挨个递了过去:“好吧,你们没有。”

    他转头,认认真真地对韩峤说:“你身体不舒服要说,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新冠。”

    “抱歉,我知道了,下回一定说。”

    “又是下回一定。说起来,你知不知道自己短暂昏迷的时候说的什么胡话?谢锐言有没有和你讲?”

    “没有。我说了什么?”

    在谢锐言憋着酒窝的忍笑中,刘岭拿出手机,按下播放。

    韩峤的胡话也开始了:“刘岭……”

    “韩娇娇你坚持一下,你可别死了啊!”

    “岭子,谢锐言……”

    “啊啊,知道了,谢锐言也在,你放心,我不揍他,也不嘴炮他,我们现在关系铁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