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谢锐言闷声说:“顾总,季董。”
“我没看清楚他们长什么样,也没听清楚他们的声音,我的眼睛里全是你。”
“真的?”
“骗你是小狗。”
韩峤心想着,变小狗就变小狗,比起让怀中人感到开心,变狗什么的根本无所谓。
韩峤摸摸谢锐言的头,又摸摸小小谢。
“谢锐言,你自闭的时候,影响‘那个’吗?”
谢锐言品了一下“那个”是哪个,g了含义后,眨了眨眼:“不影响,你早就见识过了。”
韩峤往他耳朵孔里吹了口气儿:“这儿好像是情侣标间。你发我定位的时候,我还以为你约我不是帮你做心理疏导,是想做点别的。”
谢锐言挠挠耳朵,又抓抓头发,鼻间沉闷地憋出一声:“哼。”
不承认,也不否认,饿狼扑食似的,顺手摘掉了韩峤的发圈,让水中的月亮散开了。
韩峤被他猛地一扑,长发散落在宽肩上,遮盖住皮肤。察觉到谢锐言的视线,他把头发撩到耳后,让爱人看得真切。
“轻点,”韩峤笑着喊,“当心你的腰,它已经不比当年了。”
“嘤!”谢锐言抓住滑不溜手的长头发,含在嘴里啃啃,“即使有一天我腰椎间盘突出了,你也不许嫌弃我!”
“不嫌弃。”rua着靠在怀里的脑袋,韩峤给了谢锐言一个唇珠之间的贴贴,“宝贝,我永远爱你。”
当晚,韩总睡在酒店里,做了个梦,梦到自己变成了一只娇小的白色流浪博美。
谢锐言把他抱起来,韩峤努力地晃动尾巴,为融入这个家而卖萌。
谢锐言叹了口气:“家里已经有一只狗了,一家难容二犬,对不住了。”
然后又把他放了下来,丢出家门外,转身抱住家里的大橘。
大门啪地关上,任韩峤无论怎样花式刨门,在家里吸猫的谢锐言都无动于衷。
韩峤挣扎着从噩梦中醒来,听到谢锐言关切地问:“你在梦里呜呜嗷嗷,梦到什么了?”
韩峤定了定神,一把抱住了谢锐言,抓着他手臂的手指渐渐收紧,难以启齿地把梦说出口。
“我变成了一只狗。”
“你不喜欢狗。”
“我没能博得你的宠爱。”
谢锐言没想到,偶尔会患得患失的不只有他。韩峤在梦里也会因为彼此的关系而“难过得汪汪叫”。
“别在意,梦是相反的,我很喜欢你,最喜欢你,阿峤。”谢锐言说完,咧着嘴笑出了声,还没笑几声,嘴巴又被堵了。
“呜呜呜呜!”
“所以我决定,在现实中博得你的宠爱。”
他咬咬谢锐言的鼻尖,附在爱人耳畔,用气声说,“今晚都不睡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