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你还有这种习惯了?”希里的手抵着墙壁说。
“我偶尔吸烟,这样可以让我的大脑稍微镇定一点。”他回答道,口中的烟草味钻进希里的小巧的鼻子里,她立马推了一下他,蹙着眉毛说:“你离我远点,我讨厌闻到烟味——还有我是说偷窃的习惯,你不能用这样的方式释放压力。”
“哦,希里,你才像个刻板的家庭教师一样无趣——我一会就去还给他。”莫里亚蒂重新靠回原处,很顺从地灭了烟斗,“放心,我也偶有听从女士意愿的优点。”
希里整理了一下自己下滑的宽肩带,继续跟他说:“我还以为你是因为童年时期的病出来透气呢,你要是在这里犯了什么问题,一个人呆着那可以就危险了。”
莫里亚蒂侧过身来,换了一个类似在床上听人讲故事的姿势看着她,没有说话。
“看来不是。”她抿了一下嘴唇,觉得眼前这人幼稚的可以,“你是跟他们闹了什么不愉快吗?不会吧?你们都是成年人了!”
他们阴阳怪气到什么程度能让莫里亚蒂生气?
“唉,希里,你又在不懂装懂。”他懒散地说。他又有了动作,他像希里那边靠近,企图想把头枕在她的裙摆上。她刚要骂他,就听到莫里亚蒂开始了抱怨:“你这个租的衣服质量真的不太好,一点都不舒服,你把大腿露出来让我枕一会吧。”
现在她不仅要骂他,还要锤他了!
“你有病吧?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回去告诉所有人你刚刚的话并以骚扰女性把你押送到苏格兰场去?”
“你以前都是让的。我这么久没见你的变化可真大。”希里觉得莫里亚蒂委屈的莫名其妙,他几岁了?怎么像个小孩子?
什么变化大不大的,她还能失忆不成?她可不记得以前就让他枕她的大腿!
“既然你没事,我就回去了,你自己在这里呆着吧。”希里想站起来,无奈保持一个姿势坐着有点久了,她揉着微麻的脚踝,心里骂了几句莫里亚蒂神经病。
“你又要去跟那些普通人聊天吗?促进一些信息交流,你就可以得到一些报酬,对吗?”莫里亚蒂歪了一下头,变现的有些无辜,“可这样从中获得的利益实在太少了,而且进展缓慢,本来我是完全可以帮你得到你想要的,可是他不让,我们约定好了。”
“你把我说的像个拉皮条的。”希里讽刺地扯出一声冷笑,“也或许本质来说就这样,我需要人脉关系,就要去做正常社交——不过,你说的‘他’是谁?还有人能让你听他的?”
“詹姆斯·莫里亚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