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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意:都说了是嫖文了啦!

    ☆、第 1 章

    (一)

    迟早她会和这个混蛋划清关系,埃斯梅想。在发现新换了罩子的沙发上又多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的时候,埃斯梅在心里强调了一遍,迟早的事儿。

    混蛋本人对于这种不打招呼就登堂入室的行为显然没有任何不适,甚至当着埃斯梅的面仰头喝完了第二罐啤酒——边上的垃圾桶里正躺着之前一名受害者的尸体。茶几上大大咧咧的摆着他的头罩和一把枪,埃斯梅并没有试图去辨认型号,尽管她知道这一定是个装了弹夹的危险家伙,甚至可能还带着一个小时前东区枪战的余温。

    是的,即使在大名鼎鼎的犯罪之都,今夜东区的火并也无疑预定了明天大小报纸的头条。埃斯梅刚刚就在手机上看到了接连冒出的三条推送,即使其中没有明确指出,常住哥谭的居民也知道“经营几千万美元毒品的帮派在东区起了内讧”这事儿绝对和红头罩有关。这个一年前在哥谭崛起的新犯罪之王,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几乎掌控了整个哥谭的地下贩毒集团,偶尔有几个漏网之鱼死灰复燃也会被迅速镇压,比如今夜分崩离析的那群倒霉鬼。

    而此时红头罩本人正躺在她家沙发上,喝她冰箱里的啤酒,看过来的眼神还在无声的谴责她回家太晚。

    埃斯梅脱下大衣随意的挂在一边,俯下身去和红头罩接了一个带着硝烟和啤酒味的吻。埃斯梅并不爱喝啤酒,除了这一款他们一起选出来的。它脱颖而出的理由完全是由于接吻的时候不会让她觉得太苦这样的实用主义。

    青年支起身子,拉着埃斯梅坐在他身上,拨开了她垂下来的碎发夹在耳后,顺带着摩挲了一把她的耳垂,在拂过他亲手挑的耳钉时候露出了一个一闪即逝的微笑。

    “什么时候来的?”埃斯梅没推开他,在他膝盖上调了个舒服的姿势提问。

    “做完工作之后,”杰森漫不经心的回答,“等了你好久”。他一只手环住埃斯梅的腰,另一只手放在埃斯梅脑后将她压得更近,交换了几个浅尝截止的吻才开始解她的衬衣扣子。

    埃斯梅知道杰森其实并没有现在表现出来的那么有耐心。说实在的,和埃斯梅在一起的大部分时间里他是个相当直接的人,委婉和绕圈子几乎在他身上找不到踪影。埃斯梅认为这和他长在哥谭有分不开的关系。在哥谭,说的永远比不过做的。毕竟为了填饱肚子,谁会放弃去偷街边豪车的轮胎而去耍嘴皮子呢?倒不是说嘴上功夫就一文不值了,只是要一个人在为温饱发愁的时候绞尽脑汁的想些甜言蜜语也实在太难为人了。

    埃斯梅倒并不讨厌这点,应该说她还相当喜欢。埃斯梅自认不是一个特别有主见的人,在很多事情上她乐于让别人来做一个简单直率的决定。就像她喜欢让杰森来决定家里养什么绿植,晚上吃什么夜宵,也像此刻她对杰森抱她去浴室的举动毫无反对,尽管她还想问问杰森有没有受伤。不过这不要紧,马上她就可以亲眼检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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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两个人再次洗完澡之后,埃斯梅懒洋洋的趴在杰森怀里等他给她吹头发。房间里的暖气片有些老旧,在现在这样的深冬里即使开到最大档也无法让埃斯梅舒舒服服的伸展四肢,于是她往杰森怀里又钻了钻。青年身上永远这么火热,胸口的水汽在离开浴室后不久后就蒸发干净了,现在只有好闻的沐浴露味道。埃斯梅忍不住蹭了蹭他结实的胸肌,环着他脖颈的手无意间碰到了他一处还在愈合中的伤口,她知道这是枪伤,所幸只是擦过了皮肤,对这个把枪林弹雨当做家常便饭的青年来说并没有什么大碍。

    一开始杰森给她吹头发的技术也是很不熟练的,在埃斯梅持续发作的懒癌锻炼下才一点点掌握了这门技术。风筒离得太近她嫌烫,挑起她头发时使的劲大了点她也要抱怨被扯疼了,吹的时间久了她也要哼哼唧唧,按杰森的说法就是“听上膛声音来辨别枪的型号都比这来得简单”。

    好吧好吧,埃斯梅决定收回几个小时前她说杰森没耐心的那句话。起码在床下,杰森对她的任性行为表现出来的容忍度简直一直在刷新她心里偷偷设立的上限。

    二)

    埃斯梅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即使是脱发压力大到吓人的医学院,周三也是会空出整天的时间让一群秃子们好好享受没有这拉丁词缀的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