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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因为你要急着回来,才受的伤吗?

    这个傻姑娘啊。

    他们之间的吻很少这么安静,安静到就只有嘴唇相贴的浅尝辄止,只有睫毛贴合的轻微震颤,就像第一次的那个吻一样。

    也不知道之后是谁先起的头,总之等杰森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吃完了两个汉堡——埃斯梅做的,感谢于她囤货的好习惯,圆面包和牛肉饼在这个公寓里都不是难找到的食材。然后他们钻进被窝,把被子拉过头顶,像两个青少年逃避父母的查房一样躲在里头,然后讲点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琐碎故事,像两个喝醉了的傻子一样,对方随便说了些什么都会引起一阵发笑。

    他准是昏了头了。现在的他就好像是,是什么呢,他也说不出来。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嘴了,他跟她说了他不靠谱的父母,垃圾桶里的半个三明治,街角流不干净的污水,还有维奇,那个曾经试图拉他进红头罩帮的家伙。然后他笑起来,也不知是在笑这个名字还是在笑什么。

    真奇怪,他边笑边想,他以为他已经不记得这些了。

    然而埃斯梅却不笑了。她关了灯,轻轻吻了他的额角,“休息吧。”

    杰森握住她的手,“我明天会把被罩换了的。”它刚刚沾了点血和灰尘。

    “当然,那是你的家庭作业。”

    (十五)

    按常理来看,昨天晚上他们也算是有所进展,所以按照一般情侣的发展规律来看,怎么说他们的关系都应该更亲密才对。

    …所以都说了那是一般情侣了。

    杰森觉得有点不自在。就是那种好像什么都没做错,但偏偏就是有哪儿不对劲的不自在。如果把这个问题交给埃斯梅来回答,她一定会气定神闲的喝口红茶说他只是害羞了,给他吃上两块那不勒斯冰淇淋就会药到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