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
刺耳的刀剑碰撞声响起,髭切握紧的本体已经劈砍在了原本时之政府聘请阴阳师特别设立下来的用于保护万叶樱的防护罩上。
付丧神的手因为巨大的冲力而微微颤抖,但是面前缓慢浮现出来的防护罩却纹丝不动。
“阿尼甲?”
担忧的看着自己的兄长,膝丸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向来稳重的兄长会突然做出这些举措。
而这个样子的髭切,他在很久之前只见到过一次。
那次,是他们兄弟被迫对立之时。
“髭切你冷静点!你疯了!”
一旁的大包平低吼,试图伸手拦住疑似发疯的同僚:“你明知道这个防御阵被砍破的后果是什么,你还要这么做?”
目前看来唯一能够阻拦住那些淤泥的只有这个,而一旦防护罩消失,下一秒那些堆积的淤泥只会迅速的吞噬掉整个神居。
“闭嘴啊!!!”
似乎是被压抑到了极致,向来稳重的太刀付丧神抬头看向大包平,金色的眼睛泛红,像是被刺激到的野兽。
“那是……我的妹妹。”
一字一句,髭切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下意识的将一些话吐了出来。
“那是曾经死在我面前,我没有保护好,因为我的愚蠢和无知而被折断的妹妹!”
低哑的嘶吼回荡在神居的上空,突然得知这个消息的一众付丧神被冲击的说不出话,呆呆的看着失态的源氏重宝。
“我曾经发过誓。”
太刀的刀锋再次落下。
“我不会让她哭。”
碰撞的声音响起。
“但是我不是个合格的兄长。”
金色的眼睛死死盯着仿若死去的万叶樱下的付丧神。
“我已经……让她哭过一次了……我还怎么敢……”
咬牙,锋利的犬齿刺破唇瓣,猩红的血液缓慢渗出。
“我还怎么敢在看着她,就这样消失啊啊啊啊——!”
曾经纠缠了千年的梦魇,心里深处无法被驱逐的噩梦。
再一次看到的时候,那是他以为能够触碰到的希望。
但是后来他错了,他发现,有些事情一旦发生就没有办法再被磨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