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的几个孩子都愣在当场,鸣人偷偷的拽着虎杖的衣袖,“你们这边结婚是这样的?”
虎杖:“应该不是吧。”
源祁凉:“自信点把应该去掉!”
直接快走几步跑过去把鬼灯手里的唢呐抢走,源祁凉是真的差点给他跪下来了。
让你随便搞,你就真的随便到这个地步?!
鬼灯:“白泽说唢呐比较适合这种热闹的场合。”
源祁凉:我有理由相信你是在祸水东引,并且握有证据。
“总之,结束这一阶段吧,我不想在地狱里听吹唢呐。”
这乐器流氓还是不要在地狱里流行的好,真的。
“那么,就进入两个新人入场阶段吧!”说着,鬼灯拿出麦克风,带上小黑墨镜,一副主持人的模样。
“……我现在不想进去了。”在看到那一溜烟的幼年金鱼草后,源祁凉疯狂的后退。
这精神污染层次有点高,他承受不来。
“等一下,那一大锅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婚礼上还有油锅?”指着那口大锅,源祁凉问道。
“那是芥子小姐对你的爱,感谢你这么多年来对她的照顾。”说着,鬼灯指了指油锅下面正在努力生火的漏瑚,又指了指那在空气中都飘出红色雾气的烟雾。“里面都装的满满的爱啊。”
……我怀疑你们想让我当场去世。
这该死的场景已经发展到源祁凉恨不得撸起袖子跟人干一架的程度,鬼灯还幽幽的站在后面,手拿麦克风,“还满意吗?”
“满意到我恨不得以下犯上啊。”无奈叹了一口气,源祁凉又走了几步,正好踩到被揉成球,来当花球的真人。
“别的不说,这绣球你也真敢想。”
说着,源祁凉直接把这辣眼睛的玩意当足球给踢飞了。
“还有什么,都整出来让我康康!我就不信我能被你给吓着!”
然后他就看到了满满一桌子的地狱“珍馐”。
炸手指或者串眼珠的东西真的不能吃吧!
“我能请求换一桌吃的吗?”
“当然!”鬼灯向来很有人情味,直接把宴席撤掉,换上了还在喘气的巨型金鱼草。“这是刚选出来的金鱼草冠军,就由我来为你制作刺身寿司吧。”
“……相较而言,这个都能算是贴心的安排了呢。”鬼灯的寿司可以说是一绝,再加上金鱼草的味道也微妙的好,夹杂着鱼肉特有的细腻,以及植物的清香,原本应该在鱼类上很难祛除的腥气从不曾出现。
只要你能忍受金鱼草的外貌以及他那该死的声音。
鬼灯熟练的手起刀落,鱼头就直接被他砍掉。在鱼头落下的刹那,依稀还能够听到那凄厉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