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带着十三皇子十七皇子,一起到了荣府。
这一次,太子却是亲自来给小花精送江南皇庄的鱼鳞册,再有今年出息。
皇庄的出息,超出了小花精的预算。
皇庄鱼鳞册上的田亩数目,却发生了变化。
竟然是守卫皇庄的太监,私下克扣了皇庄的入息,又用这这些银钱,私卖了良田。
这些年下来,竟然扩展了一千亩。
如今皇庄赏赐给了小花精,追回的田产,自然也归小花精了。
小花精自然推辞不受:“这可不敢当。”
如今江南的上等水田,已经买到十五两一亩。
这便是一万五千银子。
太子却道:“收着吧,今后孤到江南,就吃你喝你了。
不过嘛,这个多出来的一千亩良田的赋税,可要你自己个出哟。”
这话说成这样了,小花精也只好收起。
然后,太子竟然给了小花精十万银票。
小花精再次推辞:“这可不敢再收,臣女的嫁妆银子,长辈早都准备好了。”
太子却道:“内务府准备的聘礼与羊羔美酒有限。
荣府是世家大族,亲朋故旧众多,六十桌酒席估计不足。
这些银子是孤与你置办酒戏的银子。
孤说过不会委屈你,却不能尽善尽美。
他日花轿要从侧门而入,这是朝廷法度,孤也无法改变。
聘礼酒戏却不能委屈。
你无需拒绝,此事孤禀报过父皇,也知会了你祖父。
你放心,除了侧门这一宗,其余婚礼礼仪,再不会委屈你。”
小花精捏着太子给的银票,心里十分纠结。
这个时候若是能够时光回溯,她肯定会控制一下当初投胎的阵仗。
只是,那时候,她魂魄行将消散,哪里顾得。
肯定是气场大开,风驰电掣,越快越好。
谁知道给自己惹下这等麻烦,让嘉和帝这般偏执,把自己向往的逍遥人生坑没了。
陛下与太子似乎对于坑了她都很愧疚。
但是,他们谁也不准备放手。
既然太子说了,这事儿老皇帝已经与祖父达成协议,小花精把银票转交给了祖父:“这是太子赐予的定亲酒宴银子。”
无论内务府与礼部什么时候下聘,荣府从来没有指望过内务府的嫁妆。
贾代善却道:“这是陛下当初食言而肥的补偿,只管收下,不用有负担。”
他孙女若是正妃,就该是大红花轿,正门而入。
这一份聘礼,就该是礼部会同内务府,吹吹打打送上门。
如今悄不声的谁还稀罕呢。
荣府难道没有银子办酒席吗。
小花精其实对正门偏门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