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蔓摆手:“你的丫鬟我可用不顺手,我自己带。”
贾敏点头:“知道你嫌弃,我才没提前给你准备。你还有其他要求吗?若是有什么不满只管提,我们两个不用讲究那些个虚礼。”
盛蔓想了想,倒真提出了一个要求:“其他倒还好,只一点,我授课的时间得和林如海岔开,我院子里打扫的下人也不能是男人。这些男人一向臭不可闻,我可不愿与他们见面。”
贾敏无奈地看着她,到底没有多说什么。
林柳有些好奇:“母亲和夫子以前认识吗?”
贾敏正要回答,旁边坐着的盛蔓却伸手过来,轻轻掐了下林柳脸上的肉,等将她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盛蔓才松开手:“我与你母亲当年并称京城双姝,不但认识,还是人尽皆知的宿敌呢。”
林柳愣住:“宿敌?”
这看起来也不像啊?
盛蔓大笑,伸手拿过小几上放着的干果,一边吃一边开口:“这不是我们两个成婚后,都过得不如意,于是被当年不如我们的那些人嘲笑了许多年吗?久而久之,我们两个倒也生出了几分同病相怜的心思,关系这才变好了。”
贾敏点了点头:“我和你夫子以前的关系可不好。”
虽然都是京城有名的才女,可一个是勋贵出身,一个家中却世代清流文臣,各自的圈子都不是一个。接触的机会少,又总是被放到一起比较,关系能好才怪了。
盛蔓笑着看向林柳:“这次若不是你母亲写信请求,我可不会到林家来。”
林柳好奇:“夫子以前教的是哪家的姑娘呢?”
盛蔓放下手中的干果:“奉国将军家唯一的女儿,涂清,你知道吧?”
林柳认真回忆许久,摇头:“不记得了。”
她虽然已经跟着贾敏出去参加过不下十次宴会,但因为性格,并未与其他姑娘产生太多交集,认识的人也少。
而钱曼与贾敏算是有仇,钱曼的女儿她怎可能去接触。
盛蔓眼底闪过一丝讽刺:“不知道挺好的,那户人全家上下脑子都有病!”
贾敏好奇:“钱曼虽然性子不怎么好,但我听说奉国将军疼妻如命,女儿也知书达理,怎么,难道其中有什么隐情?”
盛蔓张了张嘴,但在话出口的前一刻,停了下赖:“我到底做过涂清的老师,她家的事儿再不妥,我也不好拿出来说给你听。若不然,等以后我离开林家了,再去教其他人,你还不得怀疑我将林家的隐秘拿出去告诉别人?”
这话说完,她还是补了一句,“我记得钱曼最喜欢针对你?便也告诉你一句,让你开心开心:钱曼以后的日子,只怕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