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妻子孕期与其他女人搅和在一起,还是有点儿让她不适。若是这个人还是自己熟悉的人,林柳只怕以后见面,自己都不知道拿什么表情面对他。
贾琏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点头应了下来:“你若是不提,我只怕还想不到这点儿。林表妹你放心,我会注意的。”
林柳摇摇头:“不说其他,你想想凤丫头肚子里的孩子。你总不想让你的妻儿一起出事吧?”
贾琏顿时整肃神情,连连保证:“我一定不会在熙凤怀孕的时候,去碰其他女人。”
林柳这才笑了。
贾琏松了口气,身体前倾,小声问道:“林表妹,我之前带人去徐州运回粮食的时候,仿佛在那儿见到了南安郡王府的世子爷,不过他行色匆匆,没见着我,我便也没和他打招呼。但我记得南宁郡王府与徐州没什么瓜葛,不知道他为什么出现在那儿。”
林柳怔了怔,提醒道:“你忘记了,南安郡王府有个女儿嫁给了前平南伯府,而平南伯府的老家就在徐州。”
南安郡王府不就是季崧的外祖家?他们出现在那儿做什么?
之前季家出事的时候,也没见他们关心一二,如今都过去好几年了,也不知道他们去徐州做什么。
难道是季崧出事儿了?
林柳皱了皱眉,将这个想法压在心底,没让贾琏看出什么。
贾琏恍然点头:“这都多少年过去了,我都快要忘记京城以前还有一个平南伯府了。”
林柳心中叹气,没有说什么。
贾琏本也只是随口一提,本身并未将徐州偶遇南安郡王府的事儿放在心上,于是转头就忘,又提起了另一件事:“我之前不是新得了一个粮铺吗?自打在徐州买来足够的粮食后,铺子里的生意便一直不错,可算是有了赚钱的苗头,连凤丫头都说我长进了,可以养家糊口了。”
林柳尴尬地转了转眼珠,没有接话。
贾琏却觉得这是大事儿,拉着林柳兴致勃勃地说着自己得到这个粮铺后发生的大事小事儿,事无巨细,听得林柳耳朵疼。
说着说着,也不知怎么就提到了赵家。
贾琏表情有些不好:“你说赵家有没有毛病?虽然我的粮铺以前是赵家的,但他们自己将粮铺卖掉了,我又不是从他们手上买的铺子。等我好不容易将生意做起来了,赵家也不知怎么想的,竟然来找我打探粮铺的消息,还在酒桌上问我粮铺的老板是谁。”
“这也太气人了些,粮铺是我在开,老板不是我难道还能是其他人?我一个荣国府继承人,难道还能给别人当掌柜?还想灌我酒,也不看看我当年在京城是跟着谁混,只是区区几瓶白酒而已,难得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