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律师立刻接过话,“我的当事人已经决定承担责任,不要用过激的言语和方式刺激我的当事人。”
雷斯垂德瞪了律师一眼。
兰斯站在外面透过单面镜这三人之间胶着的状态,拉下脸摸着下巴,“这是一个大单子。”
“你现在的样子和高登很像。”瑞德忽然说了一句,然后自己笑了起来,“他面对案件的时候一向和严肃。”
“相信我。”兰斯转过头,“他在私底下也是这个样子,只是对你的关爱特别多而已。”
瑞德眨眨眼睛,“是吗?”
“是啊!”兰斯叹了一口气,“这真是一个麻烦,起来有人给我们双方都安排了事情,他玩得一定很开心,我们就算是在马戏团的大彩球上翻跟头也是在他的手掌之上。”
“彩球?双方?谁?”安德森张开嘴,“你们在说一些我不懂的东西……等等,我并不愚蠢。”
“是啊。”兰斯点头,“的确是一些只有我们才知道的事情,和智商没有什么关系,能在警局有一席之地的人也不会是愚蠢的人。”
安德森怀疑地了他一眼,又将目光转回单面镜,“我们不能扣留他,他是主动配合的,他甚至可以现在就拍拍屁股走人,没有证据说他和这起盗窃有关。”
“而如他所说,如果他得失主的谅解这个案子将不了了之。”瑞德接过话。
“……”安德森迟疑了一下,“所以我们很有可能是在做无用功。”
“是的,而且就算挖出背后的事情,也和案件无关。”兰斯点点头,肯定着自己的话,“除非这个案件和社会安全挂钩,但是据我们推测的几个主要犯罪人员的性质来,应该和民众没有什么关系。”
“是的,是无用功。”瑞德总结。
安德森直磨牙。
兰斯也觉得这个案件其实和警方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警方对这个案件的重视不过是因为上面有人发话了,如果上面的人和珠宝店达成了某种协议,警方继续跟进的意义就不大了。
这种事情来就是适合偷偷的调查,类似于民间案件。
从警局出来直接回了家,兰斯躺在沙发上着天花板。
瑞德坐在他对面还在从警局带回来的档案,得很仔细。
“有没有一种很久都没有摸档案的感觉?”兰斯翻了一个身,“我有些想他们了。”
瑞德的手一顿,“那你有没有想过要怎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