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jing局的时候,场面一如既往的忙碌,瑞德倒是轻车熟路地直接往雷斯垂德的办公室去了,斜跨着的包随着他的步伐一摆一摆的,学生气十足。
兰斯则是先去了休息区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然后端着一次性杯子装着的咖啡走向雷斯垂德的办公室,半路看到了一个一只手被拷在桌子旁边栏杆上的少年,对面的Jing员正神奇严肃的问着什么,少年也一本正经地回答着什么,不过他显然没有适应一只手带了银色镯子,说话间手舞足蹈地一不留神就扯到了手腕露出疼痛的表情。
……
最近苏格兰场的治安又变差了?
兰斯怀揣着这样的想法进了jing长的办公室,瑞德坐在桌子前的椅子上,听到他进来的声音也只是稍稍抬了一下头。
“这张也是福尔摩斯先生的笔迹。”瑞德将一张同样被证物袋装起来的但是皱巴巴的纸张放回桌子上,“但是纸张不一样。”
兰斯也想知道这张送到雷斯垂德手里的纸张到底经历了什么。
雷斯垂德揉了揉眉心,用疲惫的声音说道,“早上一个Kid……一个少年送过来的,送到我这里的时候就是这样子,已经找鉴定科坚定过了,钢笔写,纸张是几年前的。”
他顿了下,“本来以为是夏洛克让那个少年送过来的,但是刚刚的口供是‘一个留着络腮大胡子的流浪汉问他愿不愿意赚一笔外快’,少年说他正好想买一双新鞋,所以……”
“少年?外面那个?”兰斯侧过身手指指向正在大厅里接受询问的少年。
“满18周岁了,问话不需要监护人在现场。”雷斯垂德继续叹气。
瑞德也转过身去看了一眼,然后有些疑惑地转过头,“他有嫌疑?”
“拘留的罪名是企图袭jing.”雷斯垂德说到这里索性把早上的经历仔细地说了一遍,兰斯听得都惊呆了,只以为A国人才会闲的没事这么玩,大英也玩的这么开的呀。
之后兰斯仔细看了一下送到雷斯垂德这里字条,喝了一口咖啡,觉得精神似乎好了一点,“反正已经跟福尔摩斯先生联系过了,如果夏洛克真的有危险先出手的肯定是他,我们现在凭借这几张字条也没有办法判断出什么,哦对了,保险起见也让鉴定科检查一下送到我们这里的字条吧。”
雷斯垂德点头,对外面招了招手,很快就有jing员快步跑了进来,按照jing长的指示拿走了瑞德放在桌子上的证物袋。
“不过你刚刚跟我说华生医生并没有收到字条。”jing长的疑惑写满了他英俊的脸,“但是我们却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