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雪自然也没有,作弊的意思,或者说她一开始也知道这种事情,作弊的话就没有任何意义了。除开最开始的警惕之后,几个人也都玩的还算开心,再加上有酒水的助兴,渐渐的也玩嗨了。
横七竖八的酒瓶都倒在地板上,虽然酒量不错,但是一开始就喝的很猛的水龙直接中途扑gai
纸牌游戏的惩罚也从一开始的说自己曾经做过的糗事,变成了唱歌跳舞,或者穿裙子,涂口红刮腿毛之类稀奇古怪的要求。(吹雪提出的)
不知道玩了多久,赢家又一次变成了吹雪而她惩罚的对象就刚好是埼玉。
吹雪似乎有些喝的多了,一看她可以惩罚埼玉,立马叉着腰大声的站了起来,脸上带着点点红晕,“哈哈,我要你穿我们吹雪组的制服!必须穿!我都准备好了!”
听到吹雪的这个要求,埼玉想了想专门去换个衣服什么的,是在太麻烦了。
不过看其他人好像都还是挺感兴趣的,而且本来就喝高了,埼玉干脆的拿上了衣服去换,重新穿上这种西装埼玉恍惚之间有了一种错觉感。
大概三年以前,他也是一个四处奔波,穿着西装,拿着公文包,在茫然找工作的社畜而已。
现在居然变成了这种因为过于强大而懊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埼玉又有一点怀念的感觉。
拽了拽领带,埼玉又抬手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脑袋想了想,最后还是带上了假发。
别说,这样子还真是让人怀念。
从房间里出来,埼玉下意识的捋了一下胸前的衣领,“怎么样?好久没穿了还有点不习惯。”
埼玉正想问问他们的看法,他自我感觉穿上这样的西装,还是很不错的。
结果一扭头就看到了几个人震惊万分的表情,“等一下你是埼玉?!”
邦古老爷子还是比较有见识的,他站起身,惊讶的问着,他这一问出来其他几个人才恍然回头。
杰诺斯第一个窜上去,拎起了埼玉的假发,看到他能轻易的拎起来,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啊,果然是老师。”
埼玉气鼓鼓地抢回了假发,“你干什么啊,难不成你就是靠光头来认人的吗?”
杰诺斯连忙摆手表示自己并没有这个意思,他只是刚才太过惊讶了,一时之间没能认出老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