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这种云雾繚绕的模样,这种神祕兮兮的诡异儿气氛,要是没有猫腻小屁晴的头就剁下来给大家当椅子坐!
在游戏中我一向走毫不犹豫杀到底路线,脑袋也不过搁了一下,而后直接踏过步伐朝那东西走去,在这边猜个十几分鐘还不如直接一眼瞧个痛快!
怎知我脚步才跨了一步,一道黑影驀地一闪而过,连我都看到黑影了,想当然尔,阿鹰大神这超强保鑣在下一刻已经站到了跟前,手中是出了鞘的短刃;然而我再定神一瞧,心霎时就松了下来──
「白面大大,您又想干啥?」
我挥挥手,几步踏了过去,貌似这隻狐狸现在只会跟我说话,不,交流。
却见牠微侧头看了看我,再覷覷后边几个人,也许是劈天打久之后对于那些猥琐芭乐的设定有种领悟,当下我也不知发了什么神经,竟然一瞬跟隻狐狸达成了心灵相通,我莫名的知道牠想表达啥。
「只有我能过去吗?」
那狐狸又抬眼看了我下,点点头。喔不,说实话跟隻狐狸有默契还真不是件良好的体验。
耸耸肩,我挥手制止了阿鹰兄硬想跟上的举动,反正那狐狸也没必要阴我们,大不了变大一掌拍死我们就好了,何苦绕那么多的弯?除非牠是一隻狐狸待久了想找点乐子。
脑中转个百般思绪,我朝着中间那大块东西走了过去,但走到约莫一两百公分之处,团团白烟突然刷的一下涌了上来,一瞬几乎要把我整个淹没在里边,这乾冰不用钱的游戏世界有的时候也是蛮讨人厌的,像现在,ㄚ的害我连路都看不清楚!
我的脚步霎时慢了下来,慢慢的向前摸索过去,正想着要不要打颗小雷球照路的时候,眼前驀地一亮,而我的膝盖在下一瞬科登一声悲剧的撞到了某个硬实的物体。
……淦。
好吧,这是我脑中当下浮现的第一个字。
我人在下一刻反射性的抱了起来,实现了有声的哀爹叫娘,虽然痛觉调过,但是撞到东西还是很痛的好嘛!那种感觉就像你半夜起来尿尿结果脚喀到床脚一样啊!
「马的蝎子你没事吧?」
杉杉在外头一声大吼,我该了一阵后才虚弱的喊了句没事回去。揉揉眼,我这才有间情逸致抬眼望向撞到的东西──是刚才从远处看起来像块玉的东西。
现在近近看来,我还是说不出它到底是啥东西,就是上方隐隐透着寒气,摸下去却带着一种滑腻的触感。
但我也没再去探究这东西的成份,只是一个扬眼,直接就被映入眼帘的东西给震住了神──哇哩咧,好个活色生香的小正太。
嗯,这里的正太指的是字面上的正太,就是那种七八岁,还未进入小恶魔或者中二时期的可爱小男孩。
我的脑袋顿了两秒,然后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我的天啊,那隻白面狐不会是无聊到绑了个正太回来软禁?boss大大真是好兴致好无聊啊,竟然有这种变态的嗜好!
那隻正太被放在整块东西的正中央,由于这东西实在过于宽大,我只能以着非常不雅的姿势,撩起袍子整个人爬到了床上面,这才真正看清了那正太的模样,一头柔和金发,纤长的眼睫毛,挺俏的鼻梁,几乎可以掐出水的脸颊,喔不对,我做啥子像个变态大姐一样描述一个小男孩的长相?
甩甩头,我唤回了我仅存的一点点正经理智,伸出手戳了戳他──没反应。摇他,拉他头发,掐他脸颊,该做的都做了,可这死小孩睡得就跟死得一样,怎样都叫不醒。
我面无表情的又盯了他好一阵,他这睡到天塌下来都没知觉的模样,害我想到某个阴森童话,睡美人,还是白雪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