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吉想着,又看了看狱寺隼人手里的花,心情莫名的收下了花,说道:“其实不带探病礼也是可以的。”
“啊嘞?”
“怎么了,十代目?”刚坐在凳子上的狱寺隼人立马站了起来,凑到了纲吉面前,紧张的左看右看,似乎在看纲吉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我没事。”纲吉摇了摇头,眼睛直直的盯着狱寺隼人的脸,“狱寺你受伤了吗?脸上有伤诶?诶?不对,你怎么也缠绷带了?”
纲吉的目光从狱寺隼人的脸滑到了他的锁骨的位置,那里有着绷带出没的痕迹。
“这个。”狱寺隼人挠了挠脸,笑道,“没什么,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这是不小心摔一跤能够弄出来的伤口?
我可是摔过很多次的,你不要骗我。
纲吉又看向了狱寺隼人脸上的伤口。
“这个伤口怎么像是。”
“阿纲,你还好吗?”山本武提着一篮子水果走了进来,“狱寺果然已经到了啊,我还说打电话约你一起来。”
“哼~”狱寺隼人双手环胸扭头,冷哼道,“十代目的事情自然是永远放在第一位的,还有,我和你不熟,不要搞得我好想和你很熟一样。”
“哈哈......”
“笑屁呀!”狱寺隼人不满的瞪了眼山本武。
山本武笑了笑:“阿纲,等你康复后我们再一起去跑步吧。听说绑架小孩子的那个事件已经解决了。”
纲吉点了下头,心里想着松尾的事情,当时他和鬼爆发战斗的时候,松尾似乎还没有死,不知道他最后活下来没有。
等之后再问问reborn吧。
接下来的日子里,纲吉都在恢复中度过了。
狱寺隼人和山本武每天都会来看他,但两人似乎很忙的样子,每天待不了多久又匆匆离开了。
让纲吉在意的是,狱寺隼人每次来的时候身上都或多或少的带着伤,那些伤看起来根本不像是狱寺隼人说得什么摔倒了或者撞到了什么东西,而是炸伤。
至于狱寺隼人的那些话,就算纲吉不用超直感也知道对方在撒谎。
但他也找不到时机询问狱寺隼人到底在做一些什么,直觉告诉他是一些不太妙的事情。
“reborn,狱寺山本他们到底在做什么啊?”再一次目送了狱寺隼人和山本武离开,纲吉躺在床上问道。
他在苏醒后没有多久就回家了,现在自身情况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明天就能够正常上学了。
期间他也和太宰治换过几次,不过无论是他还是太宰治都没有出过家门,只是待在家里做着恢复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