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群义愤填膺地嚷嚷起来,争执鬼灯是不是在耍鸟。鬼舞辻无惨忍不住得意地啧了啧嘴,竟然才发现,鬼灯永远是那个食物链顶端的人。
白鹤喘了口气:“重点来了,我那姐妹气冲冲地走,人又喊住她,她还想警告对方自己不会朝有妇之夫下手,谁知道他会讲反正你织布也织了一点了,干脆全织完,正好给他妻子当件衣裳。”
“诶………”其他鸟都不知道怎么回复白鹤。
“你们说有这种不要脸的男人吗?”白鹤激动地问了起来,想得到一个与自己一致的回复。
“现在是不怎么多见。”鸟讪讪一笑,那位不知名的白鹤小姐也是惨了一点,同情默哀三秒钟。
一只麻雀好奇地提问道:“那事情最后怎么样了?”
“跑了啊,不然留着给他们家做圣诞节的火鸡呀。”
“噗。”原是想安慰的话霎时都变成了笑声。
鬼舞辻无惨诡异得被愉悦到了,去狱立焦热小学给一群小孩子当老师,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散步是没必要了,鬼舞辻无惨抬脚离开,无意地踩断了一根枯树枝,他的动作惊到上方的鸟群,它们讲得太热闹,完全没注意到还有人旁听。
鬼舞辻无惨扬起唇,恶意满满道:“初次见面,我是你们口中的原配。”伴随着一群鸟从枝丫上昏倒的背景,鬼舞辻无惨把手塞进口袋淡定地回阎魔厅,太不经吓了。
鬼灯不在法庭,鬼舞辻无惨转了个弯,果不其然的是在庭院浇一群金鱼草。
鬼灯高举着竹竿伸长的提桶,这几株金鱼草高得超过了他的脑袋,金鱼草张开嘴,倒没发出怪叫,而是接着鬼灯喂来的水。
鬼舞辻无惨出声道:“今天不忙?”
“剩下的该是大王自己负责。”鬼灯随意地说出一个残酷的言语。
看样子阎魔大王又惹到了鬼灯,鬼舞辻无惨缅怀下今天会一个人忙死的阎魔大王。
金鱼草花园有一大片,鬼灯的进展很慢,鬼舞辻无惨改坐上走廊的木板,欣赏起外边的天空。
鬼舞辻无惨找起话:“我今天听说了一件有趣的事。”
鬼灯给了他一个眼神,“什么?”
“不告诉你。”
“哦。”鬼灯也没上心。
鬼灯换了块区域浇灌,水桶一桶接一桶,鬼舞辻无惨撑起一条腿,也不觉得累。
总算是浇完了,鬼舞辻无惨放下木桶,把和服的袖子卷了上去,从角落提起一个密封的木桶,鬼舞辻无惨原是不懂里面放了什么,待在鬼灯打开盖子,几个面包德莫尼翁争相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