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孩子是继国缘一看重的学生,教导的诸多学生里,三人尤为天赋异禀,继国缘一皆看在眼中,不过现在是和平年代,天赋倒不非常重要了,只是平时多指点一些。
继国缘一无疑也注意到他们那的动静,石子从何而来,继国缘一瞬间想通,鬼舞辻无惨竟然幼稚到用石子欺负一群小孩子。
鬼舞辻无惨丝毫不知他被继国缘一‘嘲’了一番,专心致志地意图撮合他人,他也顾不上是不是炭治郎了,是个人再能给夜斗戴绿帽子就行。
鬼舞辻无惨下的力气不小,善逸的脑袋起了一个大包。见状,一岐日和掏了掏衣袋子,她记得之前夜斗被大狗咬了一口,后来她有买了几包大号的创可贴,身上还剩一个才对。
“呜呜呜。”善逸秒变成一个哭泣包,拿着一岐日和的创可贴却不舍得用,模样傻兮兮的。
炭治郎拍了拍他的肩膀,关心道:“善逸,还很疼吗?”
善逸委屈巴巴地点了点头,嘴平伊之助不给面子地笑话他,善逸磨了磨牙,忿忿地朝伊之助讲了几句,伊之助没说过他,一时间陷入了死胡同。
可是又到一岐日和面前,善逸再次变回哭泣包,这还是第一次女孩子愿意这么亲近他。
一岐日和见识到善逸发达的泪腺,尴尬地说:“需要餐巾纸擦一擦吗?”她倒没有嫌弃善逸,夜斗也爱哭鼻子来着。
“谢谢。”善逸说话哽咽,用餐巾纸擦擦泪水,这可比旁边那只野猪好多了。
不过是段小插曲,大家各自散开进行训练,可是炭治郎三人那边频频发生意外。
伊之助不爽地坐到窗子底下的休息区,心情简直糟糕透顶,训练地完全不顺手,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阻碍他一样,忽然他的手不小心扯开了一岐日和送来的信,炭治郎忙着练剑,倒还没打开看过。
嘴平伊之助是个大大咧咧的男孩,打开了就索性拿起来。嗯?伊之助没看懂里面的内容。
善逸凑过脑袋,“你站这里做什么?”
“上面说得什么呀?”嘴平伊之助把信的内容露给善逸。
善逸接过信,信的前几段是俳句,怪不得伊之助看不懂。忽略了一两句,善逸转而去看下面的话,词藻间分明表达的是爱慕和追求。
“!!!”善逸快速看到最后,倒没写名字,而是画了一个不知道什么生物的画像。
鬼舞辻无惨撑着下巴,他当然不可能亲自去写情书,这是他从白泽那随手拿来的,他最近似乎在追求一个文艺女孩,甚至为了文雅,落款的地方还是猫好好的自画像。
这倒便宜了鬼舞辻无惨,不过鬼舞辻无惨本人觉得白泽该感谢自己,如果没有那封信,白泽还能和那个女孩好一段时日,可要是送出去了,不当场分手绝对便宜了白泽,就那也能叫文艺风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