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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杀队是鬼杀队,你是你,你们站的角度不同,选择的道路自然也不同。”鬼灯理智分析他说鬼杀队的人是群好孩子的背后并不代表鬼舞辻无惨所认为的歧义。

    鬼舞辻无惨沉声道:“你扯这么多还不是想捧高踩低,赞扬他们的真善美。呵,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你的心里想法,之前顾虑我忍着不说真是辛苦你了。”

    鬼灯凝起思,答非所问道:“下次有辩论赛的话,我想推荐你参加。”鬼舞辻无惨这诡异一般的逻辑,正常人应该很难接话。

    “谁要去参加辩论赛,我问你,我和鬼杀队你到底选哪一个?”

    “当然是你。”

    从一开始,鬼灯选择的人就是鬼舞辻无惨,他这可是花了上千年的耐心。

    鬼舞辻无惨霎时宛若失语,鬼灯不是站鬼杀队的吗?

    正担心鬼舞辻无惨和鬼灯吵架的小白停住眼泪,他好像闻到了狗粮的味道,肚子有点饿了。

    鬼灯瞥了眼隔壁的三只小动物,拉住鬼舞辻无惨的手腕,道:“别在一群小孩子面前耍小脾气。”

    “谁在耍脾气了?”鬼舞辻无惨察觉到到他的气愤没有受到尊重,这是情感纠纷的问题吗?这分明是是底线问题。

    鬼灯配合道:“是我说错了。”

    鬼舞辻无惨的脸色这才变好,语气缓和道:“祭典我不去,你跟他们去吧。”

    鬼灯这回是看出他的不愿了,“好。”

    浇完了庭院的金鱼草,鬼舞辻无惨和鬼灯又像平时一样回了阎魔厅。如果不是亲眼目睹,小白他们差点以为两个人没吵架。

    “哇,吓死我了。”小白吐出舌头,心悸地说。

    “鬼灯大人真会哄人。”

    “汪!”

    琉璃男沉默地看向蔚蓝色的天空,难道只有他一只雉鸡觉得鬼舞辻无惨是在濒临某种严重程度的发火吗?

    嗯?为什么忽然感觉无惨先生好可怜………

    祭典的当天,鬼灯穿着他的常服出门,不过临走前又问了一遍留下的鬼舞辻无惨。

    “不去。”鬼舞辻无惨坚定道。

    鬼灯也不意外,点了下就关上门。

    虽然拒绝了参加祭典,但不代表鬼舞辻无惨想闷在家,偏离热闹的人流慢慢走到了三途川的岸边。

    距离下班还有段时间,夺衣婆依旧得在桥的两岸忙活,顺带骂着不管事的悬衣翁。她活了不知道多少岁数,对祭典没兴致,手上动作不慌不忙,但早点下班她倒是乐意,再三提醒渡河的亡者不要想着逃跑增添她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