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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这些人褪去了伪装后,竟然是拿起刀制造血案,还要嫁祸给别人的罪恶根源……

    “这就接受不了?”鸣人弹了一下柱间的脑门,“对敌人的宽容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你今天放过了他们,或许某一天刀就捅在了自己身上。”

    “是有些接受不了。”

    斑大方的承认:“但是我也知道,他们这样做不对。”

    “而他们也知道不对,却坚持着做了下去。”

    柱间叹息,为了活下去,这个理由没有让人指责的地方。

    可他们却葬送了所有忍者的未来,彻底掐断了忍者与平民阶级之间的联系。

    并且这份恐惧会持续数年都不会消散,双方的固有印象会一直保持,平民害怕着忍者,忍者抗拒着平民。

    而贵族,就高高在上的看着他们互相折磨,坐收渔翁之利。

    “如果你父亲,还有他所管理的警察局也在这里就好了。”

    鸣人这个时候不由得感叹了起来:“这件事其实由他们出手更好,还能把人都抓起来,审问出各自的罪行后再进行处理,我们的人手太少,还做不到这点。”

    就只能简单粗暴的杀上门,一锅端掉。

    “那狛枝先生当初是怎么解决这件事的?”

    斑不由得问道:“你们当时的人手比现在还少吧,我记得只有修司先生和月见前辈跟着他。”

    “当时还有两个人协助着我们。”

    修司点点头,讲了几句当时的经历:“其中一个的能力,能够让人从一个地方直接传送到另一个地方,传送这个词也是他的能力,依靠着这人的力量,我们直接深入了敌人的内部。”

    “然后我和月见,还有狛枝先生就把所有人都抓起来,由另外一人进行审问。”

    提到这个人,修司的表情微妙了起来:“他的能力应该是一种血继界限,被他握住的东西会产生崩坏现象,打个简单的比方,当他的五指握住你的胳膊时,从外层的皮肤开始,会一直碎到骨头。”

    “我之前怎么没听说过还有这样的血继界限?”

    摸着自己的眼睛,斑看向了柱间:“你有听说过吗?”

    “我也是第一次听说。”柱间摇头,“看样子,那些人在第二个人的手段下都招供了。”

    修司回忆着当初的场景:“求死不能说的就是那人的能力了,你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死亡在步步逼近着自己,却无能为力。”

    全身上下的皮肤变得干与脆然后掉落,鲜红的肌肉层簌簌剥离,然后是骨头。

    深入到骨髓的疼痛,相信就算是再怎么经受过刑讯训练的人都无法抵抗。

    “而且那些人还是给贵族卖命,也没有忠心于对方的意思,被一逼就把自己做过的事都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