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阿其波卢德的家主,就要彻底的死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了。
难不成还想要活着回去吗?
那个有名的魔术师杀手卫宫切嗣能放过他,简直就是个笑话,也许除了他,就连索拉也要死在这里。
毕竟她还承担着给枪兵提供魔力的工作,这么大个隐患还留着,绝对不可能。
肯尼斯又用了更加真诚的语气说了一遍,对方没有用这份救命之恩要挟他去做更多的事,仅仅拿走了一只可以重复制作的月灵髓液,实在是说不出的高风亮节。
凪斗随意的摆摆手:“话说一次就够了,等到爱德蒙和你的从者打完,就不继续打扰你了。”
“所以你们过来只是为了打一架吗?”
汹涌的心理活动隐藏在了面无表情的脸下,肯尼斯心中还带着十成十的莫名其妙:“这就要走?”
“难道还要留下来吃个饭?”
凪斗反问:“本来就是来挑拨一下你们御主从者的关系,现在那枪兵作为一根眼中刺的存在感越来越强烈,任务目标达成,我还留着干嘛。”
肯尼斯当然不是想留人吃饭了,只是他还是觉得很梦幻。
“我以为你会要求我将枪兵的令咒转移给你。”
或者,直接让他使用令咒,命令枪兵自裁,减少一个争夺圣杯的对手。
要是枪兵真的变成了自己的从者,估计转移过来的下一秒就要彻底黑化了吧。
爱德蒙之所以没什么改变,和他的个人经历有关,他既是爱德蒙,保留了相关的记忆技能,却又不是他。
更像是复仇这份情感与那份记忆的混合体,正是因为这样,他才能化绝望为能量,并保持着清醒。
“这个想法还是别了。”
拒绝了肯尼斯的好意,凪斗在心里通知了爱德蒙一句,让他速战速决。
爱德蒙也对这个越打越无力的对手颇为不满。
“你是没吃饭吗?”
“还是御主没有喂饱你?”
后一个问句带着十足的暧昧,让围观的索拉忍不住想起了另外一个补魔的方式,那便是体液交换。
脑中的画面主角变成了肯尼斯和枪兵,这让索拉有种一锤头敲在自己太阳穴的晕眩。
你是个好对手。
与从者战斗,却只能依靠自己之前存在身体中的魔力,迪卢木多自己都想要苦笑,旁边那位大小姐在想什么他大概也能猜出来,无外乎就是以魔力为交换条件,让他做点什么。
抱歉,他还真的做不到置自己的脸皮于不顾的乞求方式。
大不了就战死在这个地方。
对手不是自己渴望的光辉剑士,迪卢木多有点可惜,只是闭嘴的命令依旧生效,他还是一点其他的声响都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