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蘅看着这个人眼中毫不掩饰的狡黠,觉得自己有些胃痛,她抬起手将莫里亚蒂的脸毫不留情地推开,“你干脆和他打一架,这样才能分出领地和所有物不是吗?”
“而且,我并不觉得那一刀和你没关系。”
莫里亚蒂收敛起了脸上的笑容,他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很难看,“如果我说那和我没关系你会信吗?”他的声音在这一瞬间听起来竟然有种极为脆弱的感觉,然而唐蘅摇了摇头。
“在说出这句话之前,我觉得你应该自己想一想如果躺在这里的人是你,你会不会觉得这件事和坐在床边的那个人无关。”她的声音依旧虚弱,语气却十分坚定。
他们两个对视着,良久,莫瑞亚蒂笑了出来,他笑得太夸张了,唐蘅觉得这个人没有上台表演真是演艺界的一大损失,“好吧,小甜心,我去找不听话的小老鼠的麻烦了,有些小家伙总觉得自己才是这里的统治者。”
“我并不关心这个。”唐蘅指了指床头的那张名片,“这个心理医生你认识吗?”
“汉尼拔.莱克特。”莫瑞亚蒂将这个名字念了一遍,“啧,给你一个小小的建议,最好别和他起什么冲突,后果可能会让你难以接受,这个人,连我也不想和他有太多的接触。”
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只布偶熊,将它放在了唐蘅的小腹处,他的目光有些晦涩,“为了你的身体着想。”
唐蘅点点头,在这方面,似乎听一个犯罪大师的建议比较好。
“好了,安心养伤,之后,有一场大戏要上演。我希望你会喜欢。”
唐蘅再一次在病房中迎接了一位客人,客人位高权重,虽然他自称自己只不过一个小小的政府职员。
“......”唐蘅一言难尽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这么多年过去了,都已经成为了大英政府还自称自己是个小政府职员,这个笑话已经是冷笑话了好吗?
麦考夫.福尔摩斯,夏洛克的兄长,慢吞吞地打开了他的小本子,开始了不带感情的捧读,唐蘅听着这个人将这具身体原主人的信息一一道来,有些地方估计比原主都要清楚,最后,他合上了本子,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看起来内讧果然是分崩离析的最好方法,所以,唐小姐愿不愿意和我合作呢?”麦考夫觉得自己问的很有诚意,虽然这诚意在外人看来明明就是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弄死你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