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一听,慎重的问,“延续?难道这一次其他人也会召唤原来的Servant?可是Berserker……”
说起Berserker她的语气有些变化。
爱丽丝菲尔说道,“并非如此,虽然这次圣杯战争的Rider还是原来那位。”
Saber,“伊斯坎达尔?”
爱丽丝菲尔点头,又马上摇头,“先不说这些了,主要是这场圣杯战争并非为了夺取圣杯,而是为了让圣杯解体。”
Saber虽然是最后退场的Servant,但却并没有见到圣杯,自然也不知道圣杯被污染的事情。
爱丽丝菲尔叫喊丈夫的名字。
原本站在院内沉思的卫宫切嗣打开拉门进来了。
爱丽丝菲尔拉着他的胳膊,“还是你来讲吧,这件事情很复杂。”
如今的卫宫切嗣和Saber记忆中那个冷血不义的男人又有所不同,看上去只是个普通的中年男人。
卫宫切嗣在Saber面前坐下,“简单来说,圣杯被污染了,对它许下愿望会被扭曲,召唤仪式也容易召唤出恶之Servant,为了确保冬木的安全,必须拆除圣杯,这才圣杯战争是为拆解圣杯举行。”
Saber震惊。
卫宫切嗣做过Saber的Master,是最了解她愿望的人之一。
他摇摇头,“即便你不相信也没有办法,现在的圣杯无法使用,即使你赢得胜利也无法用圣杯实现你的愿望。”
爱丽丝菲尔忙说道,“所以Saber就当是休假吧,这次不用争夺圣杯,我让士郎给你准备很多好吃的,你晚上想吃什么?”
圣杯对Saber很重要,这是她否定全部人生之后唯一能抓到的救命稻草,她渴望用圣杯改变不列颠惨烈的灭亡,即使这条道路已经注定,那让它安详的死去吧。
她有些恍惚。
她不知道除了争夺圣杯实现愿望外,她还能做些什么。
爱丽丝菲尔拿起一个草莓大福放在她嘴边,她本能的张开口咀嚼。
“稍微放松一下吧,Saber。”
草莓大福的甜味浸软口腔。
Saber点了点头。
爱丽丝菲尔欢呼起来,“晚上的时候,我们要去远坂家聚会,商量圣杯解体的事情,回来的时候我开车怎么样?切嗣都不让我开车了,现在终于又有机会了!”
Saber的脸色白了一些,她看向卫宫切嗣,第一次觉得这男人也不太容易。
卫宫切嗣对妻女一直无可奈何,他发现了Saber的目光,没说什么,转身回到了院子。
院子里面还有安静坐着的Berserker。
卫宫切嗣与他并排坐下,忽然说了一句,“你感觉到了吗?刚刚有人在看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