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无所事事,拿出手机随意刷了刷收件箱,没想到正巧让我刷出来一条信息。
[玛修](未读):前辈!达芬奇亲给我放了年假,我今天中午就能到东京了!
[玛修](未读):我已经到羽田机场了,现在就按照你手机的定位去找你!
我:……?
啊?!
我慌忙地看了一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上午搞完公司内部遴选就已经花了大半天时间,我们来到承太郎的公寓时已经是下午三点了。而玛修到达羽田机场的时间是下午1点左右,从羽田机场到达公寓这边,大概需要……
两、两个小时?!
“前辈!!!”
敲门声在我刚刚想明白时间节点的时候在公寓外骤然响起,我差点把手机扔了:“玛修!!!”
“前辈!!!”
承太郎抓着他的一件短机车服从房间里跑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我在门口和一个紫色短发的女孩子执手相看泪眼,无语凝噎一番后,我用超出人常识的怪力一下子把她举了起来:“我的宝贝小茄子!我好想你!”
玛修:“前辈!我来了!我也好想你!”
“玛修!”
“前辈!”
“玛修——”
“前辈——”
承太郎:……可以了吗,你们可以结束了吗?
我和玛修过了好久才从这种久别重逢如胶似漆的状态脱离,她注意到了站在一个很明显是男生房间里收拾东西的承太郎,一下子警觉度拉满:“前辈,这是你家吗?为什么会有男孩子也住在这里?”
我赶紧解释:“这不是我家,他是我带的练习生承太郎,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个,今天我是来他家帮忙收拾东西的!”
没想到玛修不仅没放松,反而更紧张了:“你就是那个也叫前辈‘前辈’的人吗!”
承太郎:……
他怎么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达芬奇亲这一次很慷慨,她不仅给玛修放了三个月的年假,还托玛修给我带了一大兜子的伴手礼。
一单圣晶石。
承太郎在练歌房练莫扎特给他写的新歌,他捏着对他来说有些小的拨片,漫不经心地扫弦,眼睛却没有看谱,而是跟着像穿花蝴蝶一样在房间里快乐四处吓跑的我转。
“别跑了,我写不出东西了!”安徒生最后忍无可忍地吼了我,“不就是又可以抽卡了吗?你忘了之前在迦勒底你因为沉船抱着达芬奇哭了一夜的事情了吗?”
我双手叉腰,口不对心地狡辩:“沉船!……只是欧皇洗洗脸的热身预备而已,怎么可以说是沉船!抽卡出货才是我的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