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地纠正:“我在花街的艺名是‘葛军’。”
承太郎:……你真的要叫这个名字吗?
义勇不知道里面的弯弯绕绕,他警惕地迅速转身,刀刃仍然对准了承太郎:“你是谁?”
“一介浪人,空条承太郎。”他说,“目前算是立香的同行者。”
义勇看向我,我点头:“是的,承太郎是好人,之前我和他就……就见过一次!”
很显然,富冈义勇又陷入了困惑。
“太君别开枪,是友军,是友军。”我乐颠颠地去置物架上把承太郎的刀取来,而义勇盯着承太郎,问:“既然认识,你为什么要戴着帷帽?”
“……”
承太郎陷入了可疑的沉默。
我和义勇直勾勾地盯着他,然后,我试探性地问:“难道是因为,你太帅了,走在花街总会被女孩子拦下来想往店里拽……?”
承太郎:……
草,竟然是真的!
这就是帅哥的烦恼吗?!
承太郎:一直喊“呀卡吗洗*”挺累的。
(*注:“呀卡吗洗”是日语“烦死人了”的空耳)
义勇在短暂的困惑过后,也老老实实地坐了下来。我们三个围坐在花街的房间里,一本正经地开始讨论怎么找回失踪的宇髄天元。
当然,首先,我还是给义勇剧透了一波。
“京极屋的花魁蕨姬就是隐藏在花街的鬼,她和她的哥哥是上弦之六。”我无情地开始掀鳄鱼老师的底裤,“不过在我已知的未来,你并没有来花街,宇髄天元也并没有失踪——他和你的师弟炭治郎他们一起合力把上六兄妹除掉了。”
听到炭治郎他们杀死了上弦鬼,义勇的眼睛就像是被点亮的灯塔所映照的海面,闪闪地望着我:“真的吗,他们……能够战胜上弦?”
“是的。”看到他快乐的表情,我也不由自主地高兴起来,“之后你们会一个接一个地干掉所有上弦鬼,现在只是一个开头——总会有一天,你们能把鬼都清除掉的!”
“嗯。”义勇轻轻吁出一口气,“会有那一天。”
承太郎侧过头看我:“所以,你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
我迟疑了一瞬:“我总觉得,音柱的失踪和蕨姬应该是有关联的。”
“那么就先去调查蕨姬吧。”义勇道。
我:……
义勇懵懵地回望:“……怎么?”
他刚才又说了什么让人觉得很奇怪的话了吗?
我:不,并没有,只是……
说、说姬不说吧,文明靠大家。
第二天,盖着棉被并排睡了一夜的“花街讨鬼小分队”三人神采奕奕地一齐推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