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们遇到接引我们的人。
“咦,好奇怪。明明听说义勇会带着人在车站等着的……”
蝴蝶忍的身形过于娇小, 隐没在火车站口的人群当中很难辨认。但是她身上的蝴蝶羽织让人看见就忘不了, 我大老远就被她的漂亮外褂吸引住目光, 兴奋地揪着义勇的耳朵叽叽喳喳:“今天竟然是忍姐姐来接我们吗?哇塞,没想到这么快我就能见到忍姐姐——你觉得她看到变成小狗勾的你会说什么呢?”
义勇:呜?
系统:【她应该不至于会直接说“你没发现自己被大家讨厌吗?”这种经典语录。】我:我觉得也是。
系统:【但是也少不了一番嘲讽。】
我:我觉得也是。
果然,熟读原著的好处不仅可以帮我们规避死亡剧情杀,还能让我们对人物的性格和行为有一个基本的把握。当我们和蝴蝶忍打过招呼,并告诉她那只趴在北极熊背上正努力想要站直的小德牧就是富冈义勇时,饶是总微笑待人的蝴蝶忍脸上的笑容也很迅速地扭曲了一瞬间。
“义勇……也变成动物了?”她看到虽然小脸上长满了棕黑色绒毛,但也挤出了不容错认的义勇严肃表情、竖起两只尖尖耳朵的小德牧,蝴蝶忍似乎也很想让自己说出点应该算是有同僚情谊的安慰,但是最后她说出口的是:“你的耳朵塌下去了哦。”
小德牧的另一只耳朵也支撑不住“噗哒”塌了下来。
我觉得蝴蝶忍没伸手来捏耳朵,正说明了她身为“柱”的心性坚忍。
至少我看到一只小德牧在我面前耷拉下耳朵的时候,我是不可能不伸手来捏的!
在见证了义勇的狗勾模样之后,蝴蝶忍转向了我们。我张口想要自我介绍,她微笑着截住了我的话头。
“从宇髓和义勇的信里,我们已经大致听说过你的事情了。我会带你们到主公面前,我想,与其对着我,将你所知道的情报尽快告诉主公才是更有意义的。”
蝴蝶忍这样的态度其实算不上非常友善,但我已经提前有了心理准备,所以也不觉得有被冒犯:“接下来我们是要前往鬼杀队总部吗?大概还要走多远的路?”
“对你们来说并不会很远。”蝴蝶忍的回答比较模棱两可。
直到我们在她的带领下从火车站走到了城郊,于人烟稀少的树林边缘停下之时,蝴蝶忍拿出了一盒在这个时代来说可以算是稀少的玻璃针管。看着针管中澄清的药液微微晃动,我差不多也懂了她的意思。
“抱歉了,各位。总部的方位算是机密,我们不能冒着风险让你们清醒地摸清路径。”她像是我小时候去打屁股针时笑得和善又恐怖的护士姐姐,“只是挨上一针麻醉剂而已,睡上一觉就到了,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