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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香最近还干什么了?”
朱鹮又笑了起来,怪异而粗哑的笑声在夜色中回荡开,宛如鬼语。
回到本丸之后,我结结实实地休养了几天,咕哒咕哒杀鬼学院的课也请假了没有去上,现在的新学员都是由老学员帮忙指导学习的波纹。结果因为有些学长戳横膈膜的时候没找准地方,有几个学生竟然被戳得肋骨骨折了,导致森鸥外不得不开网课给所有人紧急补习解剖知识。
鬼杀队上下都对我的怠工行为万分理解,虽然我觉得他们只是因为听到上弦之二死了还有我召唤出了一个太阳神(的化身)而欣喜若狂,所以对我的一切行为都宽容以待。
在我躺在本丸每天吸小熊崽的这几天,前来探望我的人一波又一波。而我热爱毛茸茸的事情应该也传遍了鬼杀队,每一个来看我的客人都会带着点毛绒的东西,光是一脸懵逼的富冈义勇小德牧就出现了不下五次,拎着他的人从蝴蝶忍到不死川实弥竟然轮了一个遍。
每次我都会撸着毛茸茸,竖起耳朵听客人们大同小异的要求。
“能不能表演一下那个?”
“哪个?”
“那个,就是那个。”
于是我只好领着他们去找奥兹曼迪亚斯,抱着法老王的胳膊撒娇让他高高兴兴地在屋里投下阳光,然后听着访客眼含热泪地畅想我们把无惨从头到脚晒个遍。
最后我不太能忍受这样的生活,承太郎似乎也对被所有人当小宝宝的忍耐力到了极限,于是我决定明天就复工,重新去给大家上课教波纹。
作出决定之后,我今天于是早早地就洗漱回屋,钻进被窝,打算早点睡觉。
……
但显然,就算是这样,也还是有人到访。
这次的客人还是招呼都没打直接翻进来的。
我醒来的时候,盖提亚正一声不吭地刚从一个军绿色小包里往外拿东西。一个陶土的自由女神像,几页写满字的纸,一盒又红又大的车厘子,几只黑布林……
“你干嘛呢,做猫的时候给我叼蟑螂,现在终于意识到要叼点好玩意儿回来了?”
我坐起身,伸手去拿那一叠纸:“这是什么?”
“《葛底斯堡演讲》手稿。”盖提亚说,“你不是喜欢这个吗?”
我瞪圆双眼:“是真品?!”
“为什么要造个假的给你?”盖提亚有些不解。
我赶紧把手稿丢回给他:“还回去!我不要!你今天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来看看你是不是还活着。”盖提亚说。
【啧。】系统大声地咂嘴,【明明就是纯情死傲娇来给你送旅游纪念品嘛!】“你最近杀了很多鬼?”他问我。
我反问他:“把人变成动物的血鬼术是不是你动的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