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扫过他被撕出一个大豁口的袖子,再扫过我手心里努力想团起来的同样花色的布料碎片,眼角抽了抽。
“之前没见过立香手劲儿这么大啊……”他嘀咕着转身,“当初她要是给狐狸精梳毛的时候手劲儿也那么大……”
那就不用哒宰和森鸥外两个家伙合力,光我一个就能把陀思薅秃了,对吧?
我就知道你们港黑上下一个一个心里想的都是不正经的东西!
走进会议室之后,我有些歉疚地帮承太郎把那只被我撕坏了的袖子卷了上去。他单手托着悬狸崽儿,无奈地垂目看着我:“这可是——”
“这可是纯羊毛的校服外套,价值两万日元的裤子,充满品位的手表……什么什么的。知道啦知道啦,我在剧情里都了解了哦,空条大少爷。”我嘟囔,“人家也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只是这么焦躁可一点也不像你。”承太郎晃了晃卷起来的袖口,露出他的一截手腕,上面还隐约可见一些曾经埃及之旅中难以彻底消去的旧疤痕,“不必担心乔鲁诺,我相信你的所作所为都有合理解释。只要你能够像以前那样坦率地告诉大家,我们都会理解的。”
“再匪夷所思也能够理解吗?”我小声问。
承太郎平静地说:“怎么也不会比我亲自拜访荒木老师更匪夷所思了。”
……这倒是。
“喂,博士,怎么又再像是以前那样和小立香说悄悄话呀?”森鸥外已经在主位上落座,爱丽丝亲亲热热地蹭到了一旁的乔鲁诺身边,似乎对同是金发的他很感兴趣,“快点过来,不光是乔巴拿先生,我也对立香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很感兴趣哦。”
我深吸了一口气,抱紧了怀中的猫包。
“接下来我要说的,虽然很离奇,但是确实是我已经经历过的事情。”我一字一顿地说,“我可以用自己的令咒起誓,这段叙述绝非虚假。”
“诸位,我是已经经历过了一遍今日的藤丸立香。如果我们不采取行动的话,世界将会陷入日复一日的无尽绝望循环当中!”
时钟指向了10点。
在上一个轮回中,此时我刚刚在赌场遇到乔装混入的仗助,正绞尽脑汁在想要编什么胡话。但二周目可谓是进度神速,毛利西奥被抓到了,医生也没有丢,大家都齐聚在这个会议室里,认真地听我讲述“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