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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孩子小的时候家长会给孩子报很多兴趣班一样,为了观察我喜欢哪一项技能,师父差不多把能教的都教了。

    他没有想到,我和其他小孩子不同,完全没有玩乐的心思,反而对所有能让我变强的途径都很感兴趣。

    因此他一度担心过我会不会长歪,变成只崇拜武力、却不懂得控制的暴力狂。

    当然,事实证明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身为一名混沌善,虽然我的立场并非绝对正义,但当曾经的被施暴者有了能力,还是希望自己的出手是“符合道义”的。

    和拜师晚的国木田师弟不同,受时间和精力所限,国木田师弟选择了能够最快看到成效、四两拨千斤的柔术,而我基础打得好,师父会的我几乎都会。

    除了俳句。

    但是说实话,我出师的时候远没有现在厉害,如果以社会大鹅为衡量单位,差不多是两个太宰治吧。

    如今“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高穗由果,是因为曾经有比别人多出几倍的时间,在体术方面又融合了很多其他世界的精髓。

    至于武器应用方面……可以说,基本就没有我不会用的武器。

    嗯,喝最烈的酒,开最猛的高达……高达都开过了,其他武器在我眼里也和玩具差不多了。

    总之到最后,我反而很少用到传统剑术,毕竟能摸到剑的场合不多,平时猎犬出任务,佩戴的也是那种带护手的西洋轻剑。

    没想到时隔多年再次用剑术,还是指导别人,却被识货的一眼认了出来。

    我有点担心会不会被炒鱿鱼。

    ·

    这声嚎哭不只吓了高穗杨桃一跳,福地樱痴也彻底懵逼。

    【叮咚~劈叉指数+300】

    “她这这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哭?我没说重话也没欺负她吧?”

    福地樱痴胡子一抖,说话都结巴了,表情茫然地看看我,又看看高穗杨桃。

    高穗杨桃比他更懵逼,手里的竹剑都吓掉了。

    我一边哭一边扯脖子嚎:“福泽谕吉是我师父呜呜呜……”

    “呃……差不多五六年前,我和福泽通电话的时候听他说起自己收了个徒弟,是个小女孩,难道就是你?!!”

    福地樱痴指着我,吹胡子瞪眼:“你不在侦探社好好待着,跑到老夫这边做什么?”

    “因为师父他不要我啦呜呜呜……”

    我抱膝蹲在地上,哭得特别难过:“我好不容易努力忘掉了这件伤心事,您干嘛又提醒我呜哇啊啊啊……”

    福地樱痴眨眨眼:“……对、对不起?”

    可能是我的嚎啕大哭过于令人震惊,福地樱痴无语良久,最后蹲下身,戳了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