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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脾气起身走了好几圈,大妖怪一想自己连冷饭都吃了,害怕洗澡吗?洗澡总比吃冷饭强,马上就要接触到答案了,要是输在半路上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酒吞:愚蠢,男人的底线就是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降低的!在女人面前,男人一定要强势、要有尊严!

    红叶:哦,你刚刚说什么?

    酒吞:……不,没什么……

    红叶:去,把搓衣板拿来。

    酒吞:哦……

    茨木用了不到五分钟就清清爽爽地出来了,他带着些期待地坐在乔心舒身边,正准备开口,却听乔心舒冷声道:“你的衣服呢?”

    茨木:……

    “去把衣服洗了。”乔心舒淡淡地吩咐,“顺便把浴室的地给拖了。”

    茨木“腾”地起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开始来回踱步。走着走着,他就想:冷饭都吃了,澡都洗了,不就是洗个衣服拖个地吗?快要接近真相了,不能半途而废。

    片刻后,大妖怪笨拙地拖完地,捧着脏衣服扔进洗衣机。只是,当他一转头看到大盆子里放着的属于乔心舒的内衣时……头脑中恍惚着闪过模糊的片段,他似乎真的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不自觉地,他轻轻摸了摸自己头上的犄角,对着镜子照了起来。

    身为大妖,他就算喝醉了,也很少有断片的经历。唯一一次断片,据说是被红叶丢过来的酒葫芦给砸中了角,当场头晕目眩地跪了==

    事后他才被小妖怪告知,自己的挚友那日不知做了什么惹恼了红叶,被她提着葫芦硬生生敲进了土里,只留了个脑袋在外面呼吸尘土和瘴气==

    而他,则是遭了飞来横祸。

    但他醒来后,却只剩下一丝丝印象,其余的总也想不起来。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他明白,自己的角除了不能随便给雌性摸,还不能受过大的刺激。一旦刺激超过了某个度,兴许他就会忘记什么。

    那么问题来了,昨天晚上他的角究竟是受了什么刺激,才能让他的脑子在第二天断片?

    这个世界,根本没有能伤害到他角的存在吧?就算是把购物袋挂在角上,他不也没事吗?

    大妖怪顶着深沉脸步入客厅里,刚看向乔心舒,就瞧见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他低声道:“喂,你,现在总该告诉我……”

    “我困了。”乔心舒伸了个懒腰,“有话明天讲。”

    茨木:……

    简直欺妖太甚!他现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