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啊!给什么钱,不是有秦公子在?”常鸣毫不犹豫的,“要是敢要秦公子的钱,秦公子总得向爹要生活费吧?我们这一大群人吃吃喝喝,都是用大公子的私房钱。大公子的私产可是老太太的嫁妆私房。传出去,看看谁更要脸。”
“尤其是大公子的现银用完了,那得用珍哥儿带出来的银两了。”
“……大……大哥,老大真没给你点银两?”常柏不可置信的看着如此不要脸的常鸣,惊骇着开口。
滔滔不绝的常鸣闻言面色一僵,深深叹口气,还左右看了一圈,压低了声音开口:“老大说了,吃大户不吃白不吃,尤其这大户还是他儿子,是吧。”
“这……这父子俩……”常柏摇摇头,“这父子俩也真是绝了。”互坑啊!
“别感叹了,赶紧去办吧!我还得趁着刑部来人之前,继续帮忙盯梢,在顺带看看那狗……大作《珍珍宝贝图》。”常鸣催促道。
常柏一听这话,恨不得一板砖拍死自己。原以为他们就是来旅游的,一路上都吃养膘了,岂料一来任务,就这种权势勾心斗角型的。
那被血月魔教奉的圣物啊,愁得很,愁得很。
与此同时,贾赦三人写完了奏折,也在感叹着原版本的《珍珍宝贝图》。
秦楚涵语调都带着惊叹,回想着他们在地宫收缴到这一副图的场景,“在昏暗的视线下,那画卷中的珍珠,的的确确熠熠生辉,散出的光芒都是纯白,带着些神圣的色彩。当点燃了灯火去观看,哪怕是孙神医,都被这画技给惊叹到了,真鬼斧神工,惟妙惟肖。”
“天仪大师真是……”秦楚涵忍不住遗憾,“以画观人,大师真是看淡红尘俗世,权势纠纷,他的画中就带着淡然赤心。而且,那画卷上还有……”
听着扯了半天都还没进入重点,贾珍直接拍了一下桌案,“你喜欢他的画我送你几幅,你现在能不能说重点。你这样子难怪不适合去破案呢!光感叹就感叹个半天。破案可是要讲究快准狠,不是给你鉴赏品画的。”
说完,贾珍又吃疼的想抬手揉屁股。气大牵动伤口了。
见状,秦楚涵默默把“一行字符”给憋回了嗓子里。他的确没抓重点问题来说。
“不揉不揉,要不然不好结痂。”贾赦拉住贾珍的手,道:“让你淡定些,脾气不要像六月的天,说变就变的,你还这般。秦楚涵感叹几句又怎么了?这不正说明你三舅舅能耐吗?有这么一个舅舅,你就偷着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