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贾珍话语中还带着些得意。
闻言,贾赦面色带着自己从未想过的严厉与忧愁,语重心长:“珍儿,做人最重要的是靠自己!赦叔跟你说……”
“道理我都懂。”
一见贾赦似乎是长篇大论,有滔滔不绝之势,最为重要的是压根没说到点子上,贾珍不由得带着些烦躁拦下贾赦的话,哼唧,“赦叔,你又歪话题了,你都问不到重点,连带我也歪了。”
贾赦狠狠深呼吸一口气,【普法,你应该给我找思修的课程,我觉得我们最缺这一门课!】
心理催着系统,贾赦努力面上挤出和善,看向贾珍,牙根紧咬,“什么重点?”
“爱啊。”贾珍嘴都噘得能挂拖油瓶,愤愤着开口:“我本来觉得挺对不起媳妇儿的,不能给她涨面子,还尽惹祸。可是媳妇儿说于公于私她都乐意,那我就不开心啦,我待她那么好,她想也不想的就让我嫁出去。”
“虽然说在落水被救的那一瞬,我好像被点了穴一样,感觉到司徒宝那砰砰跳的心脏,也是我看着司徒宝不开心,想要亲自代嫁的。”贾珍说着还委屈了起来,“可我也不想媳妇不开心啊。”
贾赦:“………………”你特么比洪世贤还渣得明明白白,坦坦荡荡啊!
这边,贾珍见叙说完许久,不见有个回应,红着眼委屈巴巴的看贾赦,催着:“赦叔,你帮忙想个办法啊!”
“我……”被人如此信任的看着,贾赦只觉得自己被雷得身体都能够重组一遍了,语调飘忽着开口道:“我……先让我捋一捋,你为什么会说爱这个词?!”
虽说眼前见两人朦朦胧胧的,但是总不会有人去戳破这个窗户纸,而且一来就用这么高级的词汇—爱。作为封建纨绔子弟,他还是懂的,基本上说就是—“当个契兄弟玩一玩,试一试可好?”
贾珍毫不犹豫回道:“因为媳妇儿说我这个叫做怦然心动,叫做、爱情。”
贾赦猛得朝床背一靠,不受控制的语调飙高了一分,“媳妇儿说?”
说着,不等贾珍回复,贾赦又问了一遍,一字一顿:“媳妇儿,是郡主?”
贾珍一见贾赦这被震惊到的表情,露出一副“终于跟我同仇敌忾”来的欣喜,咬着牙哭诉,“她说我能想到她,顾念着她,她就很心满意足了。她会当一个合格的宁府当家主母,一个宗妇。而且她还说,我真跟司徒宝算契兄弟的话,起码她不用在姬妾上花费心思。”
说着,贾珍直接上前揽着贾赦的腰,眼泪都出来了,“赦叔,我就这么个作用吗?听起来就像公猪一样。”
“她还说后院当家主母,世家大族,出嫁前压箱底的不是春、宫、图,赦叔,你情报错了,她们最后一课是娘妻,就是把丈夫当做孩子,当做弟弟一样来看待。这样子不管丈夫有多少女人,她们也不会伤心难过。一旦在后院中动了情,就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