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张氏止住心中涌起的各种思绪,微笑着:“这是自然。”
“哎……”贾赦惆怅不过一瞬,又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不过我也没想过这两还有这种可能。要是珍儿或者晋王是女子,按着我大伯和老晋王生死之交的关系,到没准是会结娃娃亲的。”
“珍儿要是性转,那妥妥玛丽苏啊。哈哈哈哈。”
【天生凤命呢,自带神医伯父,青梅竹马的晋王,太子也是宠爱有加,还有个假三叔真皇子,还有个官配郡主。郡主性转一下,绝对能够团灭的大boss人物。】
【大赦赦,你能控制一下脑洞以及尊重尊重我作为普法系统的权威正经性质。】
【不行,我已经能够剪辑出好几个版本的恩怨情仇了。艾玛……】贾赦神情凝重了些【秦楚涵和秦可卿有毛关系?秦楚涵为什么不姓其他,偏偏姓秦?】
浑然不知贾赦已经神游天外,张氏闻言瞧着笑着开心的丈夫,忍不住跟着喃喃了一句:“是啊,珍儿要是女子也就好了。”
是女子,最最基本的一个规矩—男女七岁不同席!可要是女子,也是与她,与她们这些文人世家女不同,非但一生都是富贵锦衣玉食,还能够轻而易举诰命在身。
这世上总有些人连努力都不用,便能够轻而易举的得到旁人努力了一辈子都挣不回的东西。
张氏想着,眼角不受控制的带过一抹的阴鸷。
贾赦缓缓止住笑声,抬眸看向张氏,语调不受控制的带着些恍惚,“琳琅,你……”看着近在眼前,算得上熟悉的面孔,但有一瞬间又莫名觉得挺陌生的,贾赦一时间也说不出什么滋味,舌尖转了转,问道:“你能帮我解几个困惑吗?”
“相公,您客气了。”张氏看着贾赦似乎一瞬间泄气,没了精气神,带着颓然的模样,抬手给人捏了捏肩膀,带着浓浓的担忧:“您还是先休憩吧,有什么事情都不如您身体健康。这话不还是您经常说的?”
“可不想清楚,完全睡不着,闭眼都是三个字呢。”
听着贾赦话语显而易见的忧愁与烦躁,张氏语调放柔了几分,开口道:“那您说来,我给您参详参详。”
“就……”贾赦长长吁口气,“就珍儿那混小子不是闯了些祸。珍儿这性子你也知晓的,向来直来直往的,被我们给宠着哄着,所以听闻郡主说什么若是丈夫有契兄弟,作为妻子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感受到肩膀上传来的力道弱了一半,贾赦摩挲着茶沿,继续开口:“他反倒不开心了,就说郡主不爱他,说把他当成了木偶,还是只用来生孩子的木偶。我开解他,全天下的人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后能够相敬如宾,成为家人延续血脉,便是缘分了。我这般用家人的角度来开解,你说那熊孩子怎么就听不进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