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两人大眼瞪小眼的,贾珍挠挠头,扭头拉了拉晋王的袖子,压低了声音问道:“他们要看到什么时候啊?要不然我们一人推一个,直接亲个嘴得了。当初我就是这么确定的呢。”
晋王闻言猝不及防的想起贾珍直接跑到晋王府亲他的一幕,面色微微一红,声音压低了一分,“不……不一样的。我们到底打小一起长大,而且吧咱们都铺垫过好久了。想想你好几次借着珍珍的名耍无赖了?”
“有吗?我本来就叫贾珍!”贾珍理直气壮,“那是他们先入为主,关我什么事?打架不论过程,只有输赢!”
晋王抬手在唇畔比划,“嘘,轻点轻点。”
“其实我也挺奇怪晋王你咋就看上珍儿了呢?”贾赦扭头看了一眼晋王,冷声,“贾珍要不是我侄子,我能活活揍得他爹都不认得。你们两个能不能闭嘴啊?”
要不然直接动手当按头小分队啊!
只会嘴上叭叭叭。
“有他们在挺好的。”秦楚涵瞧着带着些恨铁不成钢模样的贾赦,莫名的觉得贾赦这话应该么说完,接下来没准还腹诽一句—光说不做假把式!
不过这些对于他而言也不是重点。
重点是……
秦楚涵摸了摸神像底盘,缓缓吁出一口气,直接道:“每个人都有些自己的秘密,这无可厚非。我就想知晓你现如今无法诉说的秘密,会祸连贾家吗?牵连帝王吗?”
贾赦把头摇了一下,“我……我……我也不知道。”
“夺、舍的事情自古也有文献记载。”秦楚涵说着,只觉得心被针扎了一下,问道:“你与贾将军的父子情谊是打小便有,还是你……”
顿了顿,秦楚涵咬牙问道:“是中途夺、舍?”
“什么跟什么啊,”贾赦莫名,“我就是贾赦,怎么会夺、舍?”
“爸爸一词源于古音,三国之前颇为流行,多用于百姓口语之间。”秦楚涵道:“你如此以此为傲,这父亲到底指得是谁?”
说到最后,秦楚涵带着浓浓的质问。
虽然还未称过一声父亲,但贾代善在他眼里,也跟父亲没有什么区别。
他无法容忍有人鸠占鹊巢,伤及贾代善。
贾赦眨眨眼,看着浑身冰冷,恍若莫得感情的利刃,仔仔细细回想了一下这前因后果,而后恍然大悟,拍了一下脑袋,急急开口解释道:“不,等一下,我们坐下来从头捋一捋,我说的爸爸是几百年后用的,不是几百年前……”
伸手一左一右的比划了一下,贾赦沉声,“前后这个时间观念,我们得先搞清楚。因为这涉及后代很多先进的科技,我得说。我打算说出小秘密的缘由,就是因为这个科技。科技是第一生产力,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