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画的阿时:伊黑吗, 我知道了
朝日川一时所待的地盘里必须有一位柱在附近,他习惯这个条例不会让产屋敷难做,知会完毕后他给伊黑小芭内发了一条信息,对方估计正在忙,没有回复。
他放下手机,开始琢磨着出行。
妖怪的祭典,听起来就很让他激动,他问奴良陆生有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据说八原那边的妖怪大部分都没有隶属的组织,是个相对比较自由的地盘。
八原妖怪的种类颇多,天地间能叫出名字叫不出的名字的精怪都会出现,但朝日川一时没有妖气,想要进入祭典,需要做一些伪装。
夜晚,灶门炭治郎准备出门时,看到朝日川在收拾行李,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熟悉的面具。
鬼杀队培育师鳞泷左近次会为每一个弟子制作狐狸样式的面具,有消灾除恶之意,样式小巧古朴,又充满心意。
炭治郎一直将面具作为护身符一样带着,他知道朝日川一时曾和鳞泷一起学习过水之呼吸,会有面具不奇怪。
但是朝日川一时拿出的面具上,却有一道明显的裂痕。
“嗯?面具?”
所谓的伪装,奴良陆生告诉朝日川一时至少要带个面具混淆一下面目,他刚翻箱倒柜把陈年旧物找了出来,就看到门口一脸好奇的炭治郎。
画师撇了撇嘴:“鳞泷那家伙才不会给我做面具呢,这是前任水柱留下的东西。”
“前任水柱?”
灶门炭治郎懵了一下,“不是鳞泷老师吗?”
朝日川一时轻轻扬眉:“鳞泷没有告诉你吗,富冈那家伙还有一个师兄……也是你师兄,叫做锖兔,他才是前任水柱。”
“那家伙是个挺有责任心的人,我们关系还不错,但是他和蝴蝶的姐姐一样,死在了上弦之二的手上。”
朝日川一时垂眼,翻看手上的面具,轻声说了一句:“倒霉的家伙……”
他记得七年前自己某一天从深山中采风回来,就听到了队中折损了大半继子和两位朋友的噩耗,上弦之二的出现十分突然,作为半游离于鬼杀队的辩鬼人,和灵异事件无关的情报一向不会先走到他这一边。
鬼的记忆方式和人类不同,需要经常借助相关某物唤醒记忆,事后他看见童磨的画像经常会头痛,只好拿回了锖兔的面具,提醒自己不要因为时间的漫长而忘掉这个仇恨。
许多人不知道,他对仇恨的情绪并不强烈,实际上却埋得足够深,他相信自己总有一天会遇上童磨,因为他们都是鬼,即便那时候身边的柱换了一代又一代,这次他一定会赶上……
想到这里,朝日川一时的手微微一松,呼了口气,没注意身边的炭治郎陷入了茫然之中。
前任水柱不是鳞泷师父,而是,锖兔?
灶门炭治郎怔怔地站在原地,他发觉到朝日川一时的气味在告诉他这件事的时候气味变了,变得有些像是忍小姐笑着时候的模样,但很快这样的味道就消失,留下错觉一般的感受。